赵启龙侧目，对上的是一双充满玩味的目光。
看清眼前之人的样貌后，他脱口而出。
“方澈，你怎么在这？”
“我早站这了呀，等了快半分钟呢。”
赵启龙：...
赵启龙愣了一瞬，随后露出满脸嘲笑。
“倒数第一，竟然也会站在主席台上，是当反面例子吗？”
在赵启龙看来，有他那些小弟的围攻，方澈应该撑不过几秒钟。
在场的人，神色更加古怪了。
方澈耸了耸肩，不想再继续搭理这个蠢货。
而这时，王主任终于忍不住了。
赵启龙丢人，他这个年级主任的脸上也不好看呀！
他道：“那个启龙同学...方同学是这次初选的第一。”
一句话，让赵启龙顿时如遭雷击，给他劈得七荤八素。
第一是...方澈的？
赵启龙忍不住看向其余校领导，而他们的神情也都在说...是真的。
他指着方澈，一脸不可思议。
“他一个学徒五级的废物，怎么可能抢了我的第一？！”
“咳...”方澈忽然出声。
“纠正一下，方某不才，学徒九级。”
赵启龙：？
韩山：...你小子，盗用我的词？
赵启龙再次愣住了。
哦，学徒九级，那抢了第一倒是挺正常...
等等？学徒九级？
这不对吧！
秋瑶分明说过他才学徒五级来着？
赵启龙心中的不解更多了。
可他没机会再过问了，因为下一位晋级的学生，已经向主席台飞来。
面容俊俏、气质清冷，若是换上长裙，真的就像仙女降临世间。
这第三名，正是白若溪。
而白若溪的眼神，始终都在方澈身上。
“我也成功了。”白若溪一副求夸夸的语气。
方澈反而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
白若溪：？
“就差几秒钟，你就能拿第二了。”
赵启龙脸色更黑了。
我尼玛，还想抢我第二？
也不对啊，白若溪不是才学徒六级吗？
今天这是见鬼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