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沈毅明白了。
不是大明打不过辽东,而是武将们如总督一样,都在犹豫。
什么“大逆不道”之言,怕是之前的事情寒了人心。
望着漆黑的房梁,沈毅喃喃道:
“袁公本为百年计,晁错翻罹七国危!”
刘敏宽一愣,没想到这太监心思剔透到了这种地步。
“天下第一冤”在前面摆着,虽是朝堂政派斗争的结果。
可这结果却是寒了人心。
......
长安又开始下雪了,一下雪的长安就美的不像话。
孤零零的大雁塔都有了一股子“独钓寒江雪”的韵味。
田间地头上,长安的街道上,一个身影穿梭其中。
老人,汉子,小孩,妇人,只要他看到的人,他都会上前搭话。
长安城太干净了,连排放污水的沟渠都很干净。
环境一干净,望着就舒坦,人望着就有精神。
登上大雁塔,望着那一汪汪的池水,望着那干净整齐的街道,望着踏着雪还在巡逻的“保安队”……
刘敏宽在长安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活力。
这股活力很微小。
刘敏宽却清晰的感受得到,只要按照这样走三年,长安就真的可以长安了。
这是一只要破土的鸣蝉。
三年寒蝉,一鸣天下知。
“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于信,余令了不得,你可真了不得啊!”
“曹毅均!”
“下官在!”
“两件事,第一件事,拿了千户刘武德杀鸡儆猴,告诫其余四位千户要安分守己。
第二件事,传都督府之令,让余令去卫所,担任经历司一职!”
刘敏宽望着曹毅均,淡淡道:
“记住,是即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