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有前世便存在的默契。
“如果我要你拿自己来换呢？”蔺无尘面不改色的说道。
“阁主……”白墨欲劝说，被他无视。
冷凝冽盯着他的脸，心中暗自思忖：此人若是入仕途，必定是登阁拜相的好材料。
可惜了！
她淡淡地说道：“我欠一个人，所以这一世……我不能答应你。”
那双眼里不再有凌厉的杀气，蓄满了真诚，甚至带着温柔笑意。
夜风似乎也格外偏爱她，轻轻吹拂着她的发丝，几缕青丝拂过他的脸颊，一丝雪山银针的香气流入呼吸。
蔺无尘在她眼前，脊背笔直弯下腰，俯首称臣。
“暗影阁……蔺无尘……拜见……第九任令主！”
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绝不敷衍。
七十二阁主见状，跪地参拜：“拜见令主！”
白墨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云念九则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警告。
最终，白墨也只能不甘心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拜见……令主！”
云念九站在一旁有种错觉，如果他不来，似乎这个结果也不会改变。
冷凝冽环视一周，终于确定，这一世，她是真的收服了暗影阁，而蔺无尘，也心甘情愿地与她合作。
或许，一切真的都能改变。
“起来吧！”冷凝冽伸手扶了一下蔺无尘。
蔺无尘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下一刻，便看到冷凝冽将手中的赤金令牌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半递给了他。
这是……权利共享？
“你……”蔺无尘有些不解。
冷凝冽莞尔：“无尘啊，你应该相信我的。”
说完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蔺无尘没反应过来。
“初一十五，永安城的夫人小姐最爱上香，我娘要去护国寺，听说……陆夫人今日也会去。”
户部尚书……不，现在应该叫户部郎中，陆林的夫人今日也去上香！
冷凝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