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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晚闻言一怔,抬头看向谢琮。

“你怀疑……我师父早就知道陛下的病?”

“太医不是说,父皇的病并非一朝一夕,只是突然加重了而已。你师父见过他,约莫是早就看出来了,这才特意选在了他病重前离开京城。”

无暝在皇帝病重的当天离开的京城,路知晚一直觉得这是巧合。

“你是在怪我师父一走了之?”

“为何要怪他?他救了你的性命,又救了我的性命,还救了无数朔州百姓。于公于私,我都只有感激他的份儿。”

路知晚拿不准他此时的心思,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谢琮朝他一笑:“在你心里,我是那般不明事理之人?”

“不是。”路知晚说。

“你师父曾说过,医者悬壶济世,他唯有两种人不救。一种是救不了的人,一种是不想救之人。无论我父皇是哪一种,都说得过去。”

“我师父说过这话?我怎么不知道。”路知晚一脸狐疑地盯着谢琮:“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和我师父说过话?”

谢琮挑了挑眉,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找他说了什么?”路知晚问。

“咨询了一点小问题。”谢琮道。

“什么小问题?”路知晚好奇不已。

“等你化成人形以后,就知道了。”

路知晚:……

什么问题,是猫不能知道,只有人才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