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一时语塞,无奈扶额时却意外松了口气:“是这么回事啊…呼…也就是说图娜也是你故意的……”
“嗯?图娜?她怎么了?”绛河不解地歪歪头。
荧警觉,反手牢牢握住她的手,急切问道:“不是为了激我吗?那你为什么又是去找她,又是握她手的?”
绛河恍然大悟,扑哧一笑:“噢,你吃醋了~”
见荧双颊一鼓,她即刻收敛些许笑意,解释道,“上次我可没说半分假话,她体内确实有东西让我感到熟悉,后来已知就是你体内那类深渊了。
“握她的手是因为当时我突然发现她身上的深渊消失了,为了进一步查看——也是多亏了这一出,否则我还没法发现你身上的深渊呢。
“如果我猜的没错,消失的深渊应该是跑到你身上了,正因此它的力量增强,才能够夺取你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啊。”
“接受得很干脆嘛。”
荧:“只是仔细一想,利用无辜之人来达成这种目的的事,你不会做。”
绛河轻笑:“突然感觉自己高尚了几个档次。”
荧忽然笑起来,说:“那我可以亲回去了吗?”
“…这好像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了?”
“你教的。”
“还来小心本来就肿的嘴雪上加霜。”绛河说着,目光流连于自己双双被钳住的手腕,却并未挪动半分。
“什么「还来」,我只知道天理大人有个特殊疗法,需要亲一口才能实现。”
“噢~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绛河意味深长地笑起,话音刚落便飞快凑上去在荧唇边轻啄。
荧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眼睫一颤,随后心下了然似的笑眯了眼,紧接着脸颊慢慢凑上去。
然而就在两方唇瓣仅差一秒相贴之际,荧突然双手一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直到她迅速用手撑住地板才稳住。
房间内熟悉的装饰以及呼呼大睡的派蒙,让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位置。
她被绛河丢回了蒙德的客房。
荧:“……”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就差一点!!
绛河好似在告诉她:「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就骚动去吧。」
荧气急却无处发泄,只好灰溜溜地睡觉去。
躺在床上,毫无困意的她看着天花板,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恢复如初的唇瓣。
至少,「天理大人的特殊疗法」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