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脸色发青："不就是洗厕所么..."
"那就杀了。"司野突然轻笑，"三天后复活时再杀。若你嫌麻烦，我司家有的是执行的人。"
"扑通！"
两人瘫跪在地。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每次复活后都莫名陷入死亡轮回的绝望。
廖宴找准时机补充方案，"何必这样麻烦?我的手术台可是很热情的，它已经迫不及待跟他们见面了。"
这时候连见惯风浪的威廉都咽了咽口水。
廖宴得意地朝司野挑眉，用气音道："马屁要这样拍。"
司野轻嗤一声，并没有在意。
叶九歪着头，指尖轻点下巴，露出孩童般纯真的表情："不用麻烦你们啦~就按原来的安排..."她突然绽开甜美的笑容，"只不过呢——"
"刷完马桶的牙刷..."她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要用来刷牙哦。"
"呕——"
两个男仆顿时面如土色，其中一个直接干呕出声。
叶九困惑地眨眨眼："怎么了？不是嫌惩罚太轻吗？"她转头看向司野，却意外捕捉到他绷紧的嘴角和微微发颤的肩膀。
某个被吐了一身的记忆突然侵袭——他的小祖宗恶心起人来，真是...别具一格。
廖宴连忙附和，"小姐英明。这样既能保持口腔卫生..."他故意停顿，"又能培养员工忠诚度。"
跪着的两人闻言抖如筛糠。
小琳在记录本上疯狂书写：【4月17日，恐怖小姐发明新型惩罚：牙刷循环利用法。备注：建议购入薄荷味牙膏以掩盖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