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你真的要将山封了?”
“那是肯定的,小龙我不瞒你,我就是要将我们村的西山打造成一个郁郁葱葱的人间仙境,不将山封上十几二十年的,根本就控制不住人们的祸祸。”
“小鹏,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是一旦封山,我们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现在你发财也好,倒霉也好,只要不牵涉到其他人的利益,别人知道了也会装聋作哑。
但是,你一旦触犯了其他人利益,哪怕小小的一点儿利益,他们也会鸡蛋里挑骨头,找你的不是。”
“这个我知道,因此,我们一定要想法设法将大多数人团结在我们周围,和我们利益相同。”
“好家伙,小鹏你隐藏的可真深,我总算知道你带领大家卖元宵的深意了。”
“那也不一定,只能说有这方面的考量,但更多的是想开食品厂,那真的大有可为。”
“不管怎么的,小鹏你放心,我都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的。”
“我知道,正因为有你坚定的支持,我才心里不慌。”
这次王鹏和小龙谈了很长时间,甚至都耽误了小龙的上学时间。两人就这样一直聊着,一直聊到了将近中午才一起走下山来。
他俩在老妈那儿吃过饭后,小龙去上学,王鹏则向镇上走去。到了商店,他让三姐安排人给计权爷爷家送去三台电视机和三台洗衣机。
他又和三姐聊了会儿商店的运行状况后,才向张有才家走去。
“张爷爷,骡马市的那座院子你准备怎么改造?”
王鹏和张有才寒暄过后,便说起了市里房子建设的事情。
“上次你说了要建设饭店的想法后,我考虑了很久,现在还没有个思路。”
我是这样想的。这个饭店,我们不盖就不盖,要盖就盖省城最顶级的饭店。无论是在建筑上,院子的布局上,还是菜品上都要达到顶级。
建筑上,用最好的材料、家具和工艺。
布局上用最好的设计和绿化。
菜品我准备用傅山先生传下的菜品。”
“你有傅山先生传下的菜谱?”
“嗯,友仁爷爷交给我的傅山笔记里,有他传下的药膳和菜品制作方法,就是目前还没有找到好的厨师。”
“好的厨师我倒是认识几个,到时候我给你联系吧。”
“那就谢谢张爷爷了,但是饭店建筑不知你是怎么考虑的。”
“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我不知道你准备多大的投资,准备搞多大,因此一直无所适从。”
“张爷爷,这怪我,怪我一直没有给你说清楚。”
对于,这个饭店,王鹏还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他准备就此将庆祥和的招牌打出去,饭店虽然还是打着村里的名义,但他决定将饭店命名为庆祥和。
饭店共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饭店,主要以傅山先生创作的菜品为主,包括头脑、傅山童子鸡、糖醋丸子等。
第二部分是茶馆,他准备从全国各地找寻一些茶艺、品茗高手来坐镇,传授茶道。
第三部分是古玩字画,甚至赌石。
这是一个长远的规划,而且一切都是针对后世煤老板的布局,现在看起来奢华、超前,但在后世却也一般。
山西煤老板作为后世的一个经济群体,王鹏想将他们团结起来,呈现给世人的不仅仅是暴发户的一面。
这些当然不能直接给张有才讲,这也是他迟迟不愿开口的原因。
对于傅山先生的菜品王鹏是有信心的。
比如说头脑,它是由傅山先生发明的一种药膳食品,对人体有滋补作用,由黄芪、煨面、莲菜、羊肉、长山药、黄酒、酒糟、羊尾油配制而成,外加腌韭菜做引子。
太原人有天不亮就起来“赶头脑”的说法,在省城很有市场。
还有傅山童子鸡,是傅山先生在钻研医学与饮食文化期间,创制出的一道菜肴。
在选材方面,傅山童子鸡选用生长了大概7周左右,体重接近两千克的优良童子鸡进行腌制,并且在腌制的过程中会添入好些中药材以及调料,让童子鸡于烹饪之前,能充分地吸纳各类香料的滋味,提升它的药用价值与口感。
烹饪方法多样,可采用清蒸,炖煮烤制等方式。
不同的烹饪方法,赋予童子鸡不同的风味和口感,稍作尝试便可感受到其中的差异。
傅山童子鸡是傅山先生在充分发掘童子鸡营养价值与药用价值的基础上创制的一道滋补身体、调理气血的食疗佳品。
诸如此类的还有铁板烤鸡蛋等等。
换一个角度,即使是没有这些,王鹏挟重生一世的优势,经营好一座酒店也是没有一点儿悬念的事情。
当王鹏将自己的这些想法给张有才说完以后,立即就获得了他的共鸣。
“小鹏,如果你是这样考虑的话,我们就好办了。
在饭店、茶馆、古董文玩的经营中,我们完全可以将自己收集的这些古董家具利用上,建造出一座古典高雅的饭店出来。
同时,将它经营得就像原来的会馆一样,形成凝聚力。”
“是的,张爷爷我就是这样的想法,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看您有没有时间和我跑一趟?”
于是,王鹏又将员家准备卖老宅的事情给张有才说了一遍。
“小鹏,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员家的大小姐亲自给我说的,还有假?”
“那我无论如何都会跟你跑一趟的。”
“那好,张爷爷,我明天早上五点过来接您,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翌日,王鹏没有上山,他等到小龙他们三个以后,便将张有才一起接上,开着三轮车向太谷驶去。
车子行驶了三个多小时,王鹏他们来到了太谷城内。
张玉才的身体还好,虽然颠簸的时间够长,但老爷子一点儿都没有萎靡的样子,反而显得十分的精神。
“张爷爷,你真是老当益壮!”王鹏不忘调侃老爷子一下。
“小鹏,你快的了吧,笑话你张爷爷不是。”
“岂敢岂敢。”
两人就这样说笑着走进了老舅员辰贵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