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抬头道:“可是,就算今次他们没有发现异样,只要没找到这个孩子,他们就不会停止,但宣哥儿不可能一直待在府里不出门啊。”
就算今夜搪塞过去了,那日后怎么办,就如太夫人所言,总不能千日防贼吧。
两个男人都被她问得沉默下来,眼下他们就像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困局。
姜隐咬唇想着,目光在两个陷入沉思的男人之间游移:“要不然,让宣哥儿的母亲出来证明他的身份吧。”
两人抬头,目光皆落在她的脸上,而后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这个主意好,还是不好,但不得不说,姜隐的这句话,倒是让两人有了思路。
他们,要让宣哥儿的“生母”走到明面上来,只是这个生母是谁,却得好好谋划谋划。
萧自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何林的引路下,从偏门离开了侯府。
而他一离开,姜隐便忍不住拽着他的袖子问:“你是因为侯府昔日受过定国公的恩惠,那萧自闲呢,难道他也受过定国公的恩惠,才知晓宣哥儿的身份,为了宣哥儿如此上心?”
余佑安拉着她的手走到床畔,拥着她坐了下来:“不错。定国公长子名唤萧自楠,而他名萧自闲。”
姜隐眉头一皱:“定国公只有一子,这萧自闲总不会是定国公的外生子吧?”
他摇摇头:“萧自闲原不叫这个名,他家住云州,定国公祖上亦出自云州,说起来,萧自闲祖上与定国公祖上还同出一族,算得上是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