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默认。
江宁的眼眶不由发酸。
她该感谢那位摄影师拍到的床照。
如果不是看见照片里男人的背影，她还真以为她被钱大志迷奸了。
然而……
钱大志没那个身材。
江宁之前太情绪化了，毕竟谁碰到这种事都会绝望得想死。
但她逼自己冷静下来。
于是发现了照片中男人的背影像极了陆钧言。
方才陆钧言拿床照给她看时，也是冷静如常。
因为他心知肚明，照片中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不是别的男人。
看到江宁双眼通红，陆钧言纳闷地问：
“你在生气？为什么？”
他是真的感到费解。
“你难道不该庆幸我当时去救场？”
陆钧言认真的提问让江宁把手里的照片捏得越来越紧。
“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我，而是钱大志，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会怎样？”
“是你带我去应酬的……”
江宁声音颤抖。
“我那是为了生意。”
“是你中途把我丢下的……”
为了楚情雪！
“但我留了小张陪你。”
“所以我该对你感恩戴德是不是？！”
很少见到江宁歇斯底里的模样，陆钧言吃了一惊。
“江宁，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如果不是我认出照片上的背影，你还准备一直瞒着我，让我误解自己被钱大志玷污了！”
看到江宁眼里汹涌的泪水，陆钧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