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九渊见状,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没有什么不妥的,去吧!”
“.....”
齐伯见凤九渊如此坚持,知道再争辩也无济于事,只得无奈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回话了。
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啊,毕竟在普通人的眼中,皇权就如同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一般,是绝对不可逾越的存在,更是至高无上的象征。
更何况齐伯长期生活在京城这个权力中心地带,对于皇权的畏惧程度,简直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所以他不敢如此回话,其实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待齐伯前脚刚一离开,凤九渊便立刻将目光投向了独孤殇,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我说你真是牛!”
“这才回京城,估计就能把皇上气得吐血,”
“真是厉害啊!想那皇上也算是英年才俊,却偏偏遇上了你这么个奸臣,可真是够倒霉的!”
“......”
独孤殇闻言,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皮,用一种极其淡漠的眼神看了凤九渊一眼,缓声道:“我还以为你当爹了之后会有所长进呢,谁知道不过是换了身衣服的和尚罢了。”
“换了衣服,还是和尚!没差别!”
"......”
咳咳咳……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凤九泽不禁被惊得咳嗽了起来。
他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完全无法适应这种相处模式。
稍稍定了定神后,他赶紧开口转移话题道:“你们觉得,皇上接下来会如何应对呢?难道他会直接派人过来把人带走吗?”
“.....”
独孤殇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他绝对不敢!”
凤九渊也随声附和道:“没错,以他的魄力,肯定是不敢这么做的。我估计他会等到明天,再派人过来请人过去。”
“三顾茅庐,有没有?”
“......”
然而,凤九泽却缓缓地摇了摇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见解:“不,我认为今晚就应该会有一个结果。”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笃定的语气。
凤九渊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以为意的笑容,他轻描淡写地回应道:“那就拭目以待呗,反正也没什么差别……”
“好了,你们先继续讨论着,我得去陪陪元元了。”
“成亲了,也不好,娘子一刻看不到我,就要闹腾!”
“如今这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哎,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
说罢,凤九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感叹道:“这狗男人,真是太狗了!”
不过,好在他们都是已经有妻室的人,而且都已经娶妻生子了,所以对于凤九渊这种暗戳戳的秀恩爱行为,倒也还能忍受。
毕竟,谁不想拥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和乖巧可爱的孩子呢?
要是在其他人面前秀,估计要被白眼了。
麻烦做个人!
如今,炕头在辽西郡流行起来后,凤家人回到京城后也对其爱不释手。
就连几个主子都把原本豪华的八步床拆掉,换成了温暖舒适的炕头。
这炕头不仅能让人在寒冷的冬日里感受到无尽的温暖,还能成为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好地方。
尤其是在那北风呼啸、雪花纷飞的日子里,一家人围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吃着瓜子,唠着家常,那场面真是温馨无比。
睡习惯了这温暖的炕头,即使天气渐渐转暖,甚至有些炎热,凤家人也依然习惯性地睡在炕头上。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睡得安稳、踏实。
此时,独孤殇和凤九泽正在书房里,两人相对而坐,面前摆着一局围棋。
他们手指轻弹,黑白棋子交错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局棋下得并不激烈,更多的是一种消遣和打发时间的方式。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直到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候,独孤殇和凤九泽才收起棋盘,起身准备前往堂屋。
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堂屋里的女眷们应该已经聊得差不多了,正是他们过去的时候。
果然,当独孤殇走到堂屋门口时,
刚到外面,就听到一阵欢快的笑声传来。
那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一般,让人不禁心情愉悦。
仔细一听,原来是凤九汐正在谈笑风生。
凤九汐和家人话家常,诉说衷肠,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这个时候,独孤殇过去把人带走,时间刚刚好。
然而,当他走进堂屋时,却惊讶地发现,凤九汐和她的家人完全没有了大户人家的礼节,笑得那叫一个张扬。
只见凤九汐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她的家人们也都被她的笑声感染,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凤家大变样了!
这与独孤殇印象中的凤家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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