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行，那我就让你活着，看我怎么把你这条老狗一步步榨干！”
“我这边正缺一个看管杂务的！”
“你最合适！”
他拉开系统面板，看着经验条：
【一阶二段（144/150）】
“还差六点经验！”
“明天，把那几只刷新在市政大厅附近的突变丧尸全宰了！”
“顺便试试那个梁志东，到底能装到什么程度！”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整栋公寓已经被动静惊醒了。
江暮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间，一眼就看见三楼楼梯口站着两个手下，一人手里还拎着根铁锤，另一人鼻青脸肿，正低着头不敢说话。
“怎么回事？”
江暮停下脚步。
那拎锤的年轻人低声开口。
“江哥，昨晚有人偷偷溜出去，被我撞上了！”
“谁？”
“就是昨天新来的梁志东那边的人，一个女的，叫杨甜！”
江暮点点头，目光看向那边。
楼梯口站着的那个女的身上还穿着干净的风衣，鞋上没有泥，但裤脚已经脏了，显然出过门。
“你出去干嘛了？”
江暮问她。
杨甜咬了咬唇，小声回道。
“我、我没偷东西……我就是想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安全……”
“我不是故意的……”
江暮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两秒后。
“秦岚！”
“在！”
“把她关进三楼储藏室，水和饭每天减半，关三天！”
“明白！”
秦岚点了点头，走上来直接拉着杨甜往后拖。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杨甜喊了几声，但没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