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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傅氏为了年会定制的海报,海报C位就是傅承衍和她。

可傅承衍不是说了不会让她踏出家门吗?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诗犹豫片刻,拿出手机给傅承衍打电话。

电话铃声刚响起,别墅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

阮诗猜到是傅承衍回来了。

她起身刚走到书房门前,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嘶...”阮诗的额头被门框猝不及防地砰了一下。

疼得她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她捂着额头抬眸看向傅承衍,李助理也跟着他进来了。

李助理的手上拿着一套黑色的礼服。

“换上去。”傅承衍把礼服递给阮诗。

阮诗一怔:“什么意思?”

“你想去年会?”傅承衍反问道。

阮诗连忙接过礼服,眼里瞬间有了光亮:“我去,我当然去。”

傅承衍坐到沙发上,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给你一个小时收拾时间,我在楼下等你。”

阮诗一秒都不敢耽搁,拿着礼服进了卧室。

四十分钟后,阮诗提着裙摆从二楼走下来。

这是一条黑色鱼尾裙,把阮诗的身材曲线衬托得非常完美。

裙子上有几颗珍珠点缀,不俗气的同时还把阮诗的飒气衬托了出来。

不得不说傅承衍的眼神还不错。

傅承衍站在楼梯口,伸出胳膊示意阮诗环住。

阮诗低眸跟他对上视线,犹豫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上了车,外面的阵仗把阮诗吓到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别墅里带着,傅承衍把所有窗户都封死的。

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吓一跳,别墅外面全是保镖。

星阳旁边两座别墅都搬走了,大概率是被傅承衍买了下来。

直到走出别墅区,傅承衍的人才渐渐消失。

阮诗在心里暗暗沉了口气,她不明白,傅承衍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很快,车子停在傅氏主楼前面。

傅承衍先一步下车,走到车的另一边帮阮诗打开了车门。

阮诗从车上下来,挽着他的胳膊。

进公司之前,傅承衍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挽着我的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但凡一秒让我看不到你,你之后不会有半分出来的机会。”

阮诗只觉得他这句话荒唐:“那如果我想上厕所呢?”

这属于恶意抬杠。

傅承衍狠戾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一秒:“憋着。”

他们两个人挽着手进了大楼大厅。

这么多年,这是阮诗第一次以傅太太的身份参加傅氏年会。

仅仅和外界断绝联系二十天,就出现了很多新面孔。

今晚阮诗一露面,带着阮诗名字的词条再次冲上热搜。

之前那些说阮诗跑路的谣言不攻自破。

阮诗消失的这些日子里,甚至都有人为傅太太的位置出谋划策了。

阮诗一步还没迈出去,她的高跟鞋勾住裙摆了。

她抬起脚跟,打算转身整理一下。

手还没碰到裙子,一张熟悉的面孔闯入她的视线。

禾月。

她站在公司停车区域的绿化带里,眼神小心又谨慎。

在对视的瞬间,阮诗的身子颤了一下。

“看什么呢,走了。”

傅承衍打断了她,拉着她走进大厅。

从进门起,阮诗的心思就没在宴会上。

禾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阮诗环视整个大厅,没有一个张家的人,她心里的不安开始翻涌。

一进门,众多公司老大端着酒杯朝着傅承衍走过来。

但傅承衍都推开了。

阮诗拿着手里的酒杯,一杯下去又一杯。

她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又伸手打算去一旁的酒桌上拿一杯。

手还没碰到酒杯,傅承衍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抓了回来。

“你再喝我现在就让人把你送回家。”

阮诗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意,明显能看出来她醉了。

傅承衍最担心的就是她这幅样子,尽管公司周围已经布满了他的人。

“我要上厕所。”阮诗扯了扯傅承衍的袖子。

傅承衍看着她这副喝得烂醉的样子皱了皱眉,拉住旁边的服务生小姐:“带她去上厕所,务必看好她。”

“是。”服务生小姐把手里的盘子交给别人,带着阮诗去一楼楼道尽头上厕所。

“傅太太,我在外面等您,您有事可以随时叫我。”

阮诗点了点头,转身进去了。

上完厕所后,她在里面清醒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服务生小姐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傅太太,您没事吧?”

阮诗摇了摇头:“没事,回去吧。”

楼道尽头有些黑,窗户还开着,阵阵小风带着凉意吹进来。

阮诗走在前面,服务生走在后面。

走着走着,背后突然掀起一股凉气,阮诗的身子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颤了一下。

她转身的一刹,服务生不见了。

阮诗心里“咯噔”一声,恐惧从心头涌上来。

她身前50米是热闹宴会,身后是黑暗无边的楼道尽头

“人呢?去哪里了?”阮诗小声叫道。

话音落下,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转身。”

阮诗被吓得出了一头冷汗:“谁?”

转过身去,一辆轮椅出现在她身后。

坐在轮椅上的是一个满脸皱纹身材枯瘦的老者。

阮诗被吓得酒瞬间醒了,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差点叫出来:“你是谁?”

老者话还没说出口,傅承衍从大厅里跑了过来。

“阮诗!”他的语气激动,跑到阮诗身后一把把她揽在身后。

他对着身后的王助理道:“现在把她送回星阳。”

“我是司阳的父亲,司乘。”

没等阮诗走远,老者开口,他的声音很大。

听到这句话,阮诗的脚像是被胶水粘住一般,一步都迈不动。

傅承衍双眉蹙起朝着王助理吼道:“愣着做什么,带她走。”

王助理一口气都不敢喘,拉着阮诗上了车。

送阮诗回去的不是这一辆车,前后有五辆车护着。

阮诗从听到“司乘”这个名字到回家,这一路上都是懵的。

坐在车上,阮诗看着窗外问道:“张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助理双手攥着方向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