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对着缩成一团的“自己”淡淡地说:“告诉我,你的使命是什么?”
镜像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眼中的迷茫已经变成了恐慌和绝望,“我是来...不!是为了阻止你...为了毁灭你...”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但白却似乎捕捉到了其中关键词。“毁灭我?”他眯起眼睛思索着这个词背后的含义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地上不经意间流出的透明液体似乎是从那个缩小版的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这种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而且绝对不是普通的酒精或汗水。
“老板!”白突然朝酒保喊了一声。酒保无奈地走了过来,“酒保我很好奇...你这里是什么酒这么香?”白指了指地上那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
酒保的表情忽然变得僵硬:“啊...那个是...是新到的特调...先生你好像喝多了。”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不敢与白对视嘴角甚至还残留着抽搐的痕迹。他急于结束和白的对话转身就要走却被白伸手拦住了去路。
白没有再进一步逼迫他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忽然压低了声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酒里应该加了些'特别的料'吧。”
酒保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你...你到底是谁?”酒保这句话刚一出口就隐约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了变得更加压抑甚至有些沉重——就好像有某个极其强大的存在正在靠近一样。
白扬起下巴自信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的似乎比你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这句话说完以后白身上骤然散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气场压制得酒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陈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在酒保和白之间低声道:“好了白别再吓他了...”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的身子向后推出去几步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上。
白转过视线不悦地扫了一眼陈腐轻哼一声收回了气势。此时的镜像不知何时恢复了些许理智正满脸惊恐地看着白:“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白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淡笑道:“怪物?这个称呼倒...倒是挺符合我的身份的。”说着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地面碎玻璃崩飞间忽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并拢点在镜像的眉心处。“砰”的一声闷响过后镜像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丧失了所有的神采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瘫在了椅子上。
与此同时酒吧里再次响起一阵惊呼声!但这回不单单是在场的人类就连白身边的陈腐也感觉到脑海中出现一丝针扎般的刺痛感。他痛苦地捂住脑袋半晌才缓过神来。当看到镜像那已经毫无生气模样的时候他下意识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白将沾满酒水的双手插进头发里看似漫不经心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没做什么只是驱散了一下他脑海中的迷雾而已。”说罢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单腿跪地半蹲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这家伙的记忆被修改得太严重了...差点把我自己搭进去。”白苦笑地摇摇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霍然起身一把抓住酒保的领子将其提了起来死死盯着酒保的眼睛问道:“说!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这一回酒保是真的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求饶都忘了只能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这都是上面让我做的...上头说只要按照配方做就行了。”白眯起眼睛冷冷道:“上头?谁是你的上头?给我地址!”
酒保哆哆嗦嗦地写下一个地址递给白:“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啧”白不满地啧了一声将写有地址的纸条揉成团塞进口袋里。“走吧陈腐。”白转身朝着陈腐走去脚步略显虚浮显然刚刚的消耗对他来说并不小。“等等!”刚刚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苏打突然出声喊住了二人:“我刚才发现了一些东西!”白和陈腐对视一眼随即跟着苏打来到一张桌子旁看着苏打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里取出一些特制的器械对这镜像进行了简单的检查随后脸色凝重地拿出一个小型的储存器:“这里面记录了他是如何被控制记忆的全部过程...但这只是部分我想我们还需要找到更核心的资料。”
白一把夺过苏打手中的储存器:“这东西交给我来处理。”他转头看向陈腐:“我们走。”陈腐点头表示同意随即二人快速离开了“迷雾之握”。
当他们离开酒吧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紧接着整个酒吧开始剧烈摇晃起来!陈腐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但白却没有停下脚步他沉声道:“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陈腐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跟着白的脚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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