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大块头有些不服气的往自己身上拍了拍灰。
苗栀安给江景笙发了消息,带了人,接上他,直接去了学校。
把妹妹发来的小信号弹给江景笙看。
“怪不得小栗昨天回来的时候特别奇怪。”
江景笙很懊恼,为什么没有继续追问她,没有多关心一点。
要是妹妹出什么事,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笑什么,还期望谁来替你们正名?”
眼镜男凑近江栗他们,满脸的猥琐。
这张小脸是好看,怪不得余儿喜欢。
脾气也够倔,有点意思。
他要是年轻的时候,肯定也会喜欢。
余哥仅剩露在外面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闲庭信步地踱步。
“江栗,你要是现在给我道歉,晚上再来好好补偿补偿我,我就大发慈悲,原谅你。”
“…”
江栗喷都不想喷,嫌恶心。
余哥见她低着头,还以为她是已经知错了,在害怕。
得寸进尺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在大庭广众之下塞进江栗的外衣口袋里。
还用那双恶臭的手摸上了她的脸。
“这样才对吗,江栗,你要早跟我好,在这学校你都能横着走。”
江栗抬起头看着他,心里的火蹭蹭蹭往上冒,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掌心,浑然不觉疼痛。
“呕。”
江栗肚中一阵翻腾,作了个呕吐的姿势。
对余哥满满的不屑。
光是被他触碰到,都想要吐出来。
“呵,不识相的贱人。”
余哥也伪装不下去,推了一把江栗。
不停地咒骂着。
江栗不甘示弱,趁架住她的手松了一些,甩掉他们两个。
一脚踹向余哥,有些微高跟的鞋尖锐的上了肚子。
看着那个后跟的脚印越发明显,江栗得意的笑了一下,也顾不得现在的情况,总算给华子踹回一脚。
余哥彻底发了狂,揉完肚子后,脸上布满阴云,铁了心要置眼前这个死犟的女人于死地。
全然忘了现在是在哪里,是否有监控,也顾不上母亲的警示。
死死的掐住江栗的脖子。
把她推向食堂窗口的玻璃岩板。
中间是有隔断的,江栗的腰就这样撞在岩板上。
越收越紧的手,江栗的喘息间断的越发厉害,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力的嘴唇,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眼睛不停地向上翻,绝望的进行着最后的求救。
“栗栗!”
舍友的眼瞪大且无力,这该怎么办。
快来人救救江栗吧!
她的内心嘶喊着。
华子看到这样的场景怎么能不管。
无论是出于仗义还是任务,都要去救江栗。
他的血管膨胀,青筋暴起,就要与身边的人重新进行一番格斗之际。
食堂的地板出现了规律而有力的震颤。
两列训练有素的保镖排着队走了进来,直接拦开了所有人。
阵仗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食堂里原本还在嘈杂吵闹的声音瞬间肃静了下来。
一点声响也听不见。
苗栀安从进来看到江栗濒死的小脸时,脸色突变。
阴鸷的眼神里透着凉薄,嘴角连冷笑都不见了踪迹,唯留下戾气。
幽深的眸早已深不见底,犹如深渊中的恶魔亲临。
她都宠爱着的妹妹被人这样掐着脖子,苍白的毫无血色皮肤,毛细血管爆裂的充斥,都击中了她的神经。
这个蠢货,完蛋了。
“这来的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看着好厉害。”
“这是来抓栗栗的,还是…”
“先看看,这架势,若不是帮江栗的,我们更得罪不起。”
江景笙已经管不了这么多,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上去掰开二人之后,把余哥打倒在地,拳拳到肉,音浪划过半空,与风进行碰撞,每一次下手,都用尽了全力。
苗栀安在一旁扶住了江栗。
妹妹脱了力,靠着苗栀安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苗栀安配合着蹲坐了下去。
心疼地看着她。
“妹妹,妹妹,江栗,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不停地拍着她,想要叫醒她的神志。
江栗咳嗽了几声,大喘两下,瞳孔恢复了正常。
专业的医护团队接过了手。
检查了颈动脉和呼吸,还有其他生命体征,确认没问题才放心的让她躺在担架上。
“没问题?”
“是的,苗小姐,江栗小姐的生命体征已经恢复了平稳,之后几天好好休息就可以,这几天不要去刺激她。”
“行。”
“妹妹,感觉怎么样?”
“栀子姐姐,栀子姐姐。”
江栗缓过神来,终于眼前的白茫茫消散,拨开层层云雾,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她紧紧地抱住苗栀安。
眼泪也掉不出来,只有干哭的哽咽声。
刚成年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些。
恐惧重新遍布她的全身,死亡的奏响让她回到了那一个个无尽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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