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眯眼琢磨着沈灭的行为，确实跟他见过的沈灭性格完全不同。
这样一个暴躁的人，竟然能圆滑地主动寻求合作，这是大脑极其清晰的表现。
不过这行为也能分析明白。
沈灭作为一宗之主，主要目的就是让宗门往上发展，哪怕他的实力已经到达分神期，但依旧不可能跟迎仙宗对碰，放低姿态选择合作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说实话，我要是当年的沈灭，我还真就一股气跟迎仙宗干了，证明当初他们看不上自己是他们眼瞎。”说着龙川笑了起来。
秦云笑了笑，道，“宗主气魄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哈哈，确实，我爹从小就说我没有仙王相，成不了大气候。”龙川笑着道，“不过，我也不喜欢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一个外派的小散修挺好。”
“这就是你选择出来的原因？”秦云问。
“对，在宗门太压抑了，还是出来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喜欢追求长生吗？”
“呵呵，长生可不是谁都能求的，我知道自己什么样，哪怕是天赋异禀的沈灭，他都没信心能做到飞升仙界，而且进入仙界也不一定就是获得了长生，或许还有更艰难的路，我这拦天赋可不想活得那么累，能活个几百上千年，我就很知足了。”龙川乐呵地说道。
听着龙川的话，秦云露出赞许的眼神。
知足常乐，在修仙界，是真的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