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那唐思同转身朝身后那些官员呵斥道:
“大胆!逍遥侯乃是先帝钦封,统领百官,站在这个位置,实至名归!再有妄议者,别怪本相无情!”
随即朝着宁潇拱手笑道:“宁侯爷别来无恙!”
宁潇淡笑不语。
众人顿时一惊!
什么情况?
唐相今日是怎么了!
一个个赶忙闭嘴,缩在唐思同身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宁潇心中微动,眼神睿智,心中已然猜到个七七八八!
看来除了那周阳,就连唐思同也开始向自己示好了!
不过想到那夜宰相府的鸿门宴,还有暗通血剑宗暗杀自己,宁潇心中不禁哑然,这朝堂官员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变起脸来,简直比翻书还快!
“皇上驾到!”
太监一声尖呼打断了宁潇的思绪。
只见一名英气少年,二十多岁年纪,身着华丽龙袍,傲然走到龙椅旁,威严而坐!
正是当朝皇帝,大庆仁德帝——姜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三呼跪拜!
可那宁潇微微点头,背手而立,身姿傲然依旧!
见状,姜澜脸上瞬间一冷,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大胆!见了陛下为何不跪!这金銮殿上,岂容你放肆!来人!拖下去杖毙!”
见宁潇巍然不动,皇帝身旁的太监横眉怒骂!
大殿之外,两名禁卫军持刀而去,面色凶煞!
人群中,发出阵阵幸灾乐祸的讥笑声,窃窃私语起来!
“这废侯不知是真傻假傻,竟然狂妄到在这大殿之上冒犯龙威!”
“装逼也不挑地方!在陛下面前装逼,真特么厕所打灯笼——找死!”
“刚刚在宫外,吓的本官裤裆都尿湿了,哼!废物,今日,你必死!”
宁潇表情波澜不惊,淡然道:
“本侯乃是大庆逍遥侯,先帝钦封,世代罔替,见到陛下只需行点头之礼,这些,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哗然!
姜澜脸色微变,当年宁战天逍遥侯之名威震天下,王朝庭柱!
眼前之人,难道就是老侯爷的独子,当代逍遥侯——宁潇?
可他不是个废物吗?
一个废物,平日里靠着祖上骄奢淫逸也就算了,朕也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今日是抽了什么风,竟敢在这大殿之上公然对朕无礼!
一个只能靠祖上的废物罢了!
于是姜澜望向唐思同,正色问道:
“唐相,大庆有这条规定吗?”
唐思同沉思片刻,面色为难道:
“陛下,先皇钦册逍遥侯时,确有此条啊!”
“知道了!”
姜澜面色冰冷!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那太监看出了皇帝的不悦,赶忙呼道!
此刻众官面面相觑,明眼人都看出来宁潇这个废物让皇帝颜面扫地,这个时候谁还敢上前多嘴!
姜澜大袖一挥,起身便要离开!
“下官有事要奏!”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姜澜脚步一顿,面露不悦!
说话者,正是那户部侍郎赵敬诚!
“说!”
姜澜面色冰冷依旧!
“启禀陛下,大将军周闯假借边疆军务,粮饷年年增加,今年索要的粮饷更是去年的一倍有余,此事颇有蹊跷,还请陛下圣裁!”
此言一出,周阳顿时面色一变,怒喝道:
“赵侍郎,家父乃是御赐威武大将军,为保社稷,常年苦战边疆,你的意思是,家父是要谋反了?”
说着,眼中闪一丝阵凶光!
“下官不敢,一切还请圣上定夺!”
赵敬诚赶忙朝姜澜跪拜!
姜澜神色若有所思,面朝百官问道:
“此事,诸爱卿有何意见?”
周阳身后众官顿时跳起,一个个出来怒斥那赵敬诚!
“大将军此刻正在北疆鏖战,增加些粮饷怎么了?一切还不是为了护我大庆社稷,”
“大将军英明神武,乃我大庆庭柱,赵敬诚妖言惑众,定是暗藏祸心,还请陛下将此贼送去大理寺查办!”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哼!”
一声冷哼!唐思同不紧不慢道:
“自古以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将军镇守北疆本是分内之事,怎么?这竟成了向朝廷索要钱财的筹码?”
身后官员也是纷纷附和。
“唐相说的不错!本官今日查阅了兵部的日常出入账,自周将军镇守北疆起,朝廷所拨军饷,粮草从未断过!”
“自先皇平定北疆叛乱后,这么多年,北疆好像也没什么紧急军务吧!莫名其妙的增加粮饷,确实蹊跷!”
“臣附议!”
“附议!”
“唐相,你身为宰相,怎可如此信口雌黄!”
“周阳,你跟你老爹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本官看不出来!”
朝堂上顿时分为两派,互相指责谩骂起来!
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甚至有几个人气急败坏之下都要准备脱鞋子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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