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隋院长?”
宁智神色冷漠道:
“我们之间的事,好像牵扯不到隋院长吧,大儒学院是我最后的栖身之所,何苦逼我到绝路!”
宁潇心中一阵无语,自己不过是想来要一张破阵图罢了。
真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现在自己在宁智面前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可是对待女儿又不能像对待儿子一样,分寸必须要拿捏好。
换成宁信,自己早就一句逆子,大逼兜子抽上去了!
真是性别一换,棍子抽断!
看着宁潇神态坦然,一言不发,宁智心中冷笑,这个父亲还是跟原来一样,对自己说的话,对自己的感受,永远都是那么的无动于衷!
宁信上次竟然还跟我说父亲变了!
哼!
真是笑话!
于是语气更加冷漠,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如若你再苦苦相逼,那宁智唯有一死了!”
“死?别啊?智儿,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这么早就殉情啊!”
一旁的李恒身体一个激灵,赶忙惊呼,早闻宁智和她的父亲关系貌似不和,没想到关系竟然僵到这个地步!
心中一动,转念一想,我艹,真是天赐良机啊,小生只要略施才华,调节好宁家父女关系,那到时候他们二人定会对小生我感激涕零!
自古婚配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搞不定她爹,到头来一切都白搭!
“离开大儒学院,永远不要来打扰我!还有,隋院长正在闭关,概不见客,请回吧!”
宁智字字如锥,冷若冰霜,神情冷漠,转身朝着大儒学院飘然而去。
“智儿...”
李恒刚想跟上去,但回头看到宁潇,身子又顿了顿,走还是不走?
这在智儿和未来岳丈之间,自己好难选择啊!
初春的孔雀山,阵阵山风如刀割一般刺骨。
宁潇迎风而立,双目深邃,若想改善和女儿的关系,还需小火慢炖,慢慢解开心结,切勿操之过急!
可是眼下隋院长正在闭关谢客,登门有所求,总不能直接闯山门吧。
突然,看到眼前一脸谄笑的李恒,宁潇心中淡笑,这舔狗,该发挥点作用了。
于是眼神和煦,朝着李恒淡笑柔声道:“贤侄,你过来!”
李恒顿时双眼一亮,自己没听错吧!
贤侄?
竟然直接称呼自己为贤侄了,这距离贤婿还远吗?
瞬间,神色飞扬,一脸嘚瑟的朝着宁潇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宁叔,不知呼唤小生所为何事?”
宁潇做势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恒,单手抚须,眼神微眯道:
“不错!刚刚离的远倒是看的不真切,这近距离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
我艹!
李恒心中大爽!
脸上压抑不住的得意,神色激动万分,呲着个嘴简直都要拉到耳朵根了!
侯爷不愧是侯爷,虽然废物了点,但是识货啊!自己都隐藏的这么深了,竟然还是被侯爷一眼看出来了!
终究还是被我的才华和魅力折服了啊!
“可惜...”
没等李恒说话,宁潇脸色突然一暗,淡淡一声,背过身去。
李恒神色一变,赶忙拱手问道:
“不知宁叔所言可惜是指...”
眼见李恒接了缸子,宁潇故作叹气道:
“可惜隋院长正在闭关谢客,宁智又是如此态度,本侯只好暂且回去了,否则还能留在大儒学院跟你们待些日子,本侯也想多了解了解你们年轻人!”
此言一出,李恒瞬间心中狂喜!
暗示,赤裸裸的暗示啊!
留下来待些日子,了解了解我们年轻人?
说的这么隐晦,这还听不出来?
意思不就是想了解了解我呗!
考验,绝对的考验啊!
刚刚还夸自己是一表人才来着!
绝对的没错!
留!必须要留下来!
李恒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一反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行为举止异常的端庄礼貌,恭敬弯腰道:
“不知宁叔寻我家院长所为何事?院长虽在闭关,若是能帮上忙,小生定会尽力而为!”
现在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是岳丈对贤婿的考核啊!
宁潇心中暗笑,转身望向李恒,口中淡淡道:
“本侯寻隋陌声,是需要一样东西——破阵图!”
“破阵图!”
话音刚落,李恒心中一震,面色瞬变,满脸为难!
“有问题?”
宁潇双目如炬,望着李恒凝声说道。
“问题?不!不!没问题!”
宁潇一句话,李恒表情立刻恢复,这点考验都搞不定,那以后自己还混个屁!
于是朝着宁潇低声道:
“宁叔有所不知,画阵和破阵都是我大儒学院擅长之术,儒修者只要达到丹境,便可画一些简单的阵图,但这破阵...乃是将所有画阵方法融会贯通,再反其道而行,难度可是增加百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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