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中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贾张氏那压抑已久的不满瞬间如决堤洪水般爆发。
她满脸嫌恶,朝着易中海方才站立之处,“呸” 地狠狠吐了一口痰。
随后扯着她那尖锐刺耳的嗓子,大声叫嚷道。
“哼,瞧他那副模样,整个一废物。
平日里总把自己吹嘘得多么厉害,好像这四合院离了他就转不动了似的。
可真到了关键时刻,面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居然还得用比以前更多的时间来解决,简直就是个窝囊废!”
贾东旭一听母亲这般数落易中海,心里 “咯噔” 一下,赶忙上前劝阻,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妈,你快别说了。
师父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考量,您可别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您想想,我在厂里还指着师父多照应呢。
要是这话不小心传到他耳朵里,他给我使绊子、穿小鞋,那我可怎么办呀?”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脖子一梗,气势汹汹地说道。
“他敢!他要是真敢这么对我儿子,我跟他没完!
我非得让他在这四合院里没一天好日子过,看他还敢不敢小瞧咱们家!”
秦淮茹在一旁,见气氛愈发紧张,也忍不住轻声劝道。
“妈,东旭说得在理。
咱们家如今还得仰仗一大爷帮扶呢,要是这些话被他听到,两家关系闹僵了,对咱们可没好处。”
贾张氏闻言,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你个没良心的贱蹄子,吃里扒外的东西!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教训起我来了?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痒了是吧!”
说着,她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冲过去动手。
秦淮茹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哪里敢硬抗,身子一闪,赶忙躲到贾东旭身后。
双手紧紧抓住贾东旭的衣角,瑟瑟发抖。
贾东旭这一天在厂里本就忙得疲惫不堪,回到家又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折腾得心烦意乱。
此刻见母亲和媳妇又闹起来,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一阵剧痛。
他实在忍不住了,提高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少见的凶狠。
“够了!你们俩都别闹了行不行?
我上了一天班,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就想回来安安静静地歇会儿。
你们从进门就吵,到底闹了多久了?
还不赶紧做饭,是想把我饿死在家里吗?”
贾张氏一听儿子这话,心疼得不行。
原本凶狠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满是关切地看向贾东旭。
随后,她扭过头,没好气地冲着秦淮茹吼道。
“秦淮茹,你耳朵聋了吗?
没听见东旭说他饿了?
还愣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厨房把晚饭端出来!
怎么,是不是皮痒痒,想挨揍了?”
秦淮茹见危机暂时解除,如获大赦。
忙不迭地应了一声,慌慌张张地朝着厨房跑去,手脚麻利地开始忙碌起来。
贾家这才总算消停了些,没了方才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话说回来,今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这四合院倒还少了几分热闹。
众人心里都清楚,许大茂那可是个十足的 “搅屎棍”。
平日里就爱凑热闹,专挑事儿。
要是他今日在家,指不定还会把这场闹剧搅和得更加鸡飞狗跳。
而另一边,徐庶回到家中,心情糟糕透顶。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四合院,竟藏着这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 “奇葩”。
阎埠贵的厚颜无耻、贾张氏的胡搅蛮缠,都让他打从心底里感到厌恶。
要不是自己初来乍到,在这地方根基未稳,他真想当场就给这两个 “老东西” 一点颜色瞧瞧,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不过,徐庶也绝非善罢甘休,情愿被人欺负之人。
他在心里暗自记下这一笔,想着等日后时机成熟,再跟他们慢慢算账,新仇旧恨一起算。
随后,徐庶小心翼翼地将自行车搬进屋里。
回想起自己才刚骑着车进院子,就惹出这么多麻烦事,他心里愈发不安。
从阎埠贵和贾张氏方才的言行来看,这两人毫无道德底线,行事毫无顾忌。
他实在不敢保证,这两人会不会趁自己不在,偷偷跑来对自行车下手,搞破坏甚至偷走。
想到这儿,徐庶愈发觉得谨慎为妙,反正屋子就他一人住,空间宽敞,把自行车放屋里正合适。
晚上只需关好门窗,想必也足够安全。
安置好自行车后,徐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简易的炉灶前准备做晚饭。
由于没有像样的灶台,仅靠着一个小火炉,能做的饭菜十分有限,不过是些简单的粗茶淡饭。
但这些年,徐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熟练地摆弄着炉灶,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弥漫起饭菜的香气。
尽管饭菜简单,可他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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