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徐庶那毫不留情、满是轻蔑的态度。
易中海只觉一股怒火 “噌” 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直往脑门顶冲。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这四合院中,他向来是说一不二、备受尊崇的一大爷,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
可一想到身陷囹圄的贾东旭,那可是自己精心选定的养老人,还有作为养老备胎的傻柱。
他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满腔的怒火瞬间被无奈与现实强行压制。
他只能暗自咽下这口气,心中的憋屈如鲠在喉。
令人意外的是,就连平日里泼辣凶悍、一点就着的贾张氏,此刻竟也出奇地安静。
她紧咬着嘴唇,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怨愤与不甘。
可终究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那涨得通红的脸色,泄露了她内心的汹涌情绪。
就在这略显尴尬的沉默时刻,秦淮茹站了出来。
她微微向前一步,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诚恳。
“徐庶,这件事确实是我家东旭和柱子做得不对。
我们今儿特意上门,就是想好好处理这事儿。
你看,咱在这外面说话,万一被旁人听了去,总归不太好。
要不,你让我们进屋去,咱们心平气和地聊聊?”
徐庶心中烦闷不已,这些人似乎完全无视他的拒绝,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他不想再浪费口舌做无谓的解释,只觉多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于是,他不耐烦地往后退了一步,伸手便朝着门用力推去。
好在易中海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在门即将合上的瞬间,伸出手臂死死地挡住。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焦急又无奈地说道。
“徐庶,行,既然你不让进屋,那咱们就站在这儿说!”
徐庶满脸的不耐烦,没好气地吼道。
“想说就赶紧说,跟你们这些人沟通,简直比登天还难,根本讲不明白!”
“是这样的,这一回,柱子和东旭确实犯浑了,被仇恨迷了心智,才做出这糊涂事儿。
我们代表他俩来给你赔不是,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徐庶肚子里早已咕咕叫个不停,哪有闲工夫听易中海在这里长篇大论。
他眉头一皱,直接粗暴地打断易中海的话。
“行了,易中海,少在这儿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废话。
就凭咱们之间的过往,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这几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放过傻柱他们?
别做梦了!有话就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愤怒,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艰难地开口。
“是这样的,我去派出所问过公安了,只要你愿意在谅解书上签字,并且撤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所以,我们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事儿,你看你有啥条件,只要能接受,咱都好说。”
徐庶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原来是这样,那你先说说,你能给出什么条件?”
“我也不让你吃亏,一个人给你五十块钱,你就把谅解书签了,这事儿就此翻篇,你看咋样?”
然而,易中海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
徐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屑。
他二话不说,直接往后退了一大步,“砰” 地一声,用力将房门关上。
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震得易中海等人心里一颤 。
“易中海,既然你觉着贾东旭跟何雨柱就值五十块钱,那便免开尊口吧。
我还得做饭呢,等你啥时候想明白了,再来谈。”
贾张氏瞧着这情形,心里那股子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觉着自己拿出五十块钱,就已经是大出血了,可这徐庶竟满脸的不屑。
“徐家小畜生,你还真把自个儿当个人物了?
给你五十,那是瞧得起你,不然……”
话还没骂完,“砰” 的一声,大门猛地被打开,一道黑影裹挟着劲风冲了进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只 43 码的大脚,裹挟着怒意,直直朝着贾张氏踹了过去。
易中海和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还没等他们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
贾张氏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嗖” 地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 “哎哟” 一声惨叫。
“易中海,今儿个我心情还算凑合,就不跟这蠢货一般见识了。
你赶紧把她给我弄走,不然我可不在乎再跑一趟派出所,告她个辱骂烈属!”
徐庶拍了拍手,好似刚才那一脚,不过是挥走了一只惹人厌的苍蝇。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棒梗,瞧见奶奶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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