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拇指摩挲着腰间的皮带铜扣,目光扫过刘海中发颤的双下巴,忽然冷笑一声。
“我倒想请教刘大爷,哪条规定说抢劫能当邻里纠纷处理?”
话音未落,他腰间的牛皮枪套随着动作轻晃,
"那我倒要问问王主任,街道办什么时候给管事大爷下发执法权了?
看看是我记错了,还是某些人想要捂盖子。"
刘海中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肥厚的后背瞬间透湿。
他想起易中海用这招平息四合院各种事情时的威风,此刻自己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憋得满脸通红。
“陈队长,这……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陈队长冷笑一声,接过警员递来的记录本。
纸页翻动间,围观群众的证词清晰在列。
刘师傅要是觉得我们办案不公,明天我就去街道办,请王主任好好评评理。”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踩到自己的鞋带。
王主任三个字让他肝胆俱颤——上个月易中海刚被撸了管事头衔,要是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他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裤管里灌满了寒风。
"是是是,您说得对..."
他点头哈腰地退到人群边缘,额头上油汗混作一片。
贾张氏那几嗓子杀猪般的嚎叫,早在她冲进徐庶家前就惊动了半个四合院。
此刻中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有端着饭碗的、抱着孩子的、甚至还有拎着夜壶的。
众人亲眼目睹了贾张氏撒泼打滚的全过程,此刻都踮着脚尖往院里张望,议论声像煮沸的粥锅般咕嘟作响。
"这回可有好戏看喽!"前院的王婶子攥着把瓜子,嘴角沾着瓜子壳。
"贾张氏平日里仗着易中海撑腰,没少作妖..."
"嘘——"旁边李家的媳妇赶紧拽她袖子,眼睛却亮得吓人。
"咱还是小声点,免得被易中海听到了。"
人堆里突然让开条道,陈队长大步流星走向贾家。
贾东旭像摊烂泥似的瘫在门槛上,裤管下隐约可见一滩可疑的水渍。
这个往日里在四合院里吆五喝六的一级钳工,此刻连嘴唇都在哆嗦。
当公安伸手拽他时,他竟像抽了骨头似的直接滑坐在地上。
"娘!娘!"他带着哭腔朝屋里喊,声音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屋里的贾张氏正扒着窗缝偷看,老脸皱得像颗风干的核桃。
听到儿子惨叫,她非但没醒悟,反而把三角眼瞪得溜圆。
"放你娘的屁!分明是徐庶那小畜生勾结公安陷害咱家!"
"砰!砰!砰!"
三声砸门震得窗纸簌簌发抖。
"贾张氏!"陈队长的声音像淬了冰,"现在出来算你自首!"
"我呸!"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门板上。
"你们这些穿虎皮的没一个好东西!我知道你们跟徐庶那个小杂种是一伙的。
就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出去的。”
“贾张氏,我希望你不要乱说,凡事要讲究证据,不然我可要追究你的诬陷罪。”
“哼,谁怕谁,你跟那个小杂种刚才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没有看到。
我告诉你,老娘也不是吓大的。”
陈队长也不会惯着贾张氏,既然跟你好好说,你不听,那就只能动手段了。
于是,陈队长大手一挥,身后的两个年轻公安立马上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门板带着风声拍在她臃肿的身躯上。
这老婆子像只翻了壳的王八,四脚朝天摔在煤堆里,花白的头发上沾满煤渣。
"老贾啊!"她突然发出厉鬼般的嚎叫,十指在地上抓出深深的沟痕。
"你快上来吧,我要被这些人给欺负死了。
你赶紧显显灵,把这群狗日的都给带走呀......"
"咔嚓!"银手镯锁住她手腕的瞬间,贾张氏突然哑了火。
贾张氏眼见着自己的双手被铐住,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那原本就有些浑浊的眼珠开始不受控制地快速转动起来,仿佛失去了方向一般。
然而,尽管内心早已慌乱不堪,她的嘴巴却依旧像往常一样骂骂咧咧个不停,希望这样能够掩盖住她内心的恐惧。
不过,陈队长对于贾张氏的叫骂完全不以为意。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对另外两名公安说道。
“你们俩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进屋里,开始仔细搜查起那辆自行车来。
其实,这所谓的搜查过程几乎可以说是多余的。
毕竟,那辆自行车体积那么大。
而且贾张氏时间那么紧迫,根本来不及将它藏匿起来。
所以,当陈队长走进屋子时,一眼就看到那辆自行车正明晃晃地摆在大门旁边的地上。
陈队长走到自行车前,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车上的钢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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