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棒梗呢,这段时间在贾东旭的棍棒教育下,也收敛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了。
尤其是看到现场有公安在,他更是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只能紧紧地趴在秦淮茹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至于贾东旭,他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刚才公安进屋搜查的时候,他也只是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然后就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此刻,他虽然躺在床上,但外面的动静却听得一清二楚。
可他就是不敢出去,生怕自己一露面,就会被公安直接带走。
易中海此刻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聋老太太,竟在王主任宣布处理结果后悄无声息地退场了。
一大妈搀扶着她佝偻的背影,缓缓消失在四合院的月亮门外,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其实聋老太太早就来了,不过他并还没有第一时间出来为易中海站台。
她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一直透过回廊的雕花窗棂暗中观察。
手中的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出轻微的"嗒嗒"声,暴露了她内心的焦灼。
原本打算伺机而动的她,眼睁睁看着局势急转直下,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渐渐阴沉下来。
"完了..."老太太在心里暗叹。
现在木已成舟,她若贸然现身,非但救不了易中海,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
毕竟她上一次越过王主任,将易中海官复原职就已经是得罪王主任了。
更何况那个何东,明显和徐庶交情匪浅...
想到这里,老太太的拐杖重重一顿,转身离去时,背影比来时更佝偻了几分。
阎埠贵不愧是"算盘精",不到十分钟就把赔偿款分发完毕。
他擦着额头的汗珠,将剩余的钱和账本双手奉给王主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王主任接过铁盒,"啪"地一声合上盖子,转手递给秦淮茹,又把账本递给何东。
那声响让秦淮茹心头一跳,她颤抖着接过铁盒,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子。
九百多块钱如今只剩三百出头,她的手指死死掐着盒沿,指节都泛了白。
何东接过账本,目光如电扫过在场众人。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全部带走调查!"
易中海面如死灰,却出奇地平静。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只能寄希望于老太太的后手。
秦淮茹知道自己作为当事人,肯定是要被带回去调查的。
贾东旭现在这个样子,公安肯定不会带回去给自己找麻烦,那就只要带她回去了。
秦淮茹慌乱地搂紧棒梗,抱着铁盒先回家去了。
"凭什么抓我?"刘海中突然炸了锅似的跳起来,"我可是二大爷!"
阎埠贵更是急得直跺脚:"我、我刚才不是将功补过了吗?"
何东冷笑一声,手铐"咔嚓"锁住了两人的手腕。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二人顿时噤若寒蝉,一下子就老实了。
待公安押着人离开后,王主任又嘱咐了几句,也带着街道办的人走了。
可院里的邻居们却迟迟未散,众人围着徐庶,感激的话语此起彼伏。
有人甚至抹起了眼泪,说要不是徐庶揭穿这事,大家还被蒙在鼓里呢。
徐庶站在人群中央,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却越过众人,望向聋老太太离去的方向...
夕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许大茂叼着半截烟,晃悠到徐庶身边,烟头的火星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徐庶,"许大茂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睛问道。
"你才来咱们院儿也没有多久呀,怎么就把贾家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我们这些老邻居反倒像个睁眼瞎。"
他这一嗓子,把周围几个还没散去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啊,我们跟贾家做了十几年邻居,愣是没看出来。"
徐庶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是你们眼拙,是易中海这出戏演得太久了。"
他抬手指向贾家窗户。
"你们看那台缝纫机,整个南锣鼓巷十几处院子,就贾家独一份。
真要揭不开锅,怎么不先卖了它?二手货少说也值个百八十块。"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透过贾家敞开的窗户,那台"蝴蝶牌"缝纫机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再瞧瞧贾家人,"徐庶掰着手指数落。
"贾张氏那身膘,除了二大爷谁能比?
就连最没地位的秦淮茹,脸蛋儿都跟抹了胭脂似的红润。
还有,你们谁见过他们穿带补丁的衣服?"
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哎呦喂!"烟头都惊得掉在了地上。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周围响起一片恍然大悟的唏嘘声。
王大妈扯着衣角嘀咕:"可不是嘛,一大爷整天念叨贾家困难,念叨得我们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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