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状,哼了一声,双手叉腰,眼神中满是不屑:“就你这怂样,还想跟我动手?”
围观的熊孩子们也纷纷起哄:
“嗷嚎!贾东旭摔成了狗吃屎!”
“贾东旭变成了豁牙崽!”
......
贾张氏从贾东旭身上爬起,看着儿子满嘴是血,心疼得直掉眼泪,她从棉衣兜里掏出擦鼻涕的手帕,一边用手帕按住贾东旭的伤口止血,一边怒视着傻柱,声音颤抖地喊道:
“傻柱,你个天杀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傻柱却不以为意,冷笑着扫了贾东旭一眼,丝毫没当回事儿。
贾张氏一看傻柱没搭理她,三角眼一转,扫了一圈,立马扑向常威:“公安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呐!”
常威眉头深蹙,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目光在贾张氏、贾东旭、秦淮如和傻柱脸上来回游移,越看越头大。
两个大老爷们儿因为一个女人打架,这玩意儿怎么管?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着那般离奇复杂的感情纠纷。
这又不是刚刚那个叫贾东旭的欺负何建设那个小孩子,直接出手喝止就能解决的。
思量数秒,常威看着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想让我怎么做主?
打架斗殴参与人员都有责任,依据《四九城治安管理暂行规定》,情节严重的可以判刑,情节较轻的拘留、罚款。
要不,我把你们三个全带回所里?”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急了,她可不想被带回派出所,不论是拘留还是罚款,她都不愿意。
于是她连忙摆手,哭丧着脸道:“不不不,公安同志,我们这是家务事,家务事啊!
您看,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我们只是想讨个公道。
您那么忙,这事儿就不劳烦您了。
我们院里有管事大爷,我让他们帮我们讨个公道就行了!”
说着话,贾张氏一扭头,直接看向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
“他一大爷,你是东旭的师父,这事儿你的管呐!”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神色间透露出几分为难。
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调解邻里纠纷的事儿他没少做。
不论是贾东旭还是傻柱,他都有信心可以拿捏。
只要自己出面,说和几句,再让傻柱赔给贾东旭五块钱,这事儿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这次的情况与以往不同,有常威这个公安在场,有些原本能说的话,他得考虑着分寸去说。
除此之外,易中海已经隐隐猜到了常威出现在院子里的目的。
自打常威出现之后,易中海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话,他一直在一边儿观察着常威。
常威进来的时候领着一个孩子,看长相那个孩子应该是他的儿子,两人都带着行李和包裹,说明他们来95号院,不是路过,很有可能是搬到这里住了。
易中海仔细回忆了一下,整个95号院,除了西跨院的何寡妇家还有两间破败的空房之外,其他所有的房子都住着人呢。
那两间破房子不修缮的话,肯定是不能住人的,那么常威带着儿子来95号院,往哪儿住呢?
易中海苦思冥想,都没什么头绪,可当何建设挑唆完贾东旭之后,躲在常威身后的那一刹那,易中海突然悟了!
刚刚何建设当众说,他抢了傻柱的那间房子已经租出去了?
易中海一开始只觉得那是何建设和刘秀华编出来的托词,也就没当回事儿。
可常威的突然出现,似乎印证了何建设的话,不是托词?
易中海仔细回忆着刚刚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常威进院喝止东旭的时候,东旭好像问过“你是谁?”。
当时,傻柱好像一语道破了常威的身份。
这说明柱子之前就认识常威?
可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过。
看何建设刚刚的举动,似乎也认识常威。
何建设昨天才从保城来到四九城,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熟人才对。
傻柱和何建设认识同一个公安,难道今天傻柱和何建设在街道办办理过户手续的时候,这个常威也在街道办?
想到这里,易中海瞳孔猛缩,头皮发麻。
如果一切真如自己猜测的这般,那么‘借’房的事儿,必须就此打住!
易中海轻咳一声,缓缓走上前来,先是对常威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尊重。
随后将目光转向傻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柱子啊柱子,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闹成这样呢?”
傻柱撇了撇嘴,显然对易中海的责备不以为然,但他也没再吭声,毕竟理亏在先,加上公安在场,他也不愿把事情闹得更大。
易中海见状,又转向贾张氏,语气温和了许多,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老嫂子,你也别太激动了,东旭这伤咱们得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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