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仿佛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当我和杨松松如同两具疲惫至极的死尸,被无情地拖拽回那个阴暗的大厅时,我们的身体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丝丝见状,急忙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她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焦急地问道:“木木姐,松松姐,你们没事吧?”
我拼尽全力抬起头,尽管身体上的疼痛让我几乎要窒息,但我还是挤出一丝坚强的笑容,对丝丝说道:“放心,还死不了。我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然而,杨松松的情况却比我糟糕得多,她依然趴在地上,无助地哭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我艰难地盘坐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格外僵硬。我转头看向杨松松,试图用我的话语来安抚她:“松松姐,别怕,我们会熬过去的。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们。”
就在这时,那个令人憎恶的小头目站上了台前。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威猛,但那双凶狠的眼睛却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傲慢。他用一种近乎咆哮的语气对我们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那些不听话的人的下场!下次如果还有谁胆敢不听从我的命令,你们只会比她们更加凄惨!”
他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我们身上肆意地扫视着,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然后,他突然发出一声轻蔑的“呸”声,将那带着火星的烟头狠狠地吐在地上,溅起一小片灰尘。那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残忍与无情。
紧接着,小头目扯开他那如同破锣一般的嗓子,对着我们大声喊道:“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的穿着打扮必须按照新的规矩来!”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
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们,继续说道:“你们以后都必须穿上丝袜,而且只能是黑色的丝袜!什么踩脚的、九分的,统统都不行!只能穿连脚的丝袜!因为咱们这儿有些客人就好这一口,特别喜欢丝袜脚,所以你们一定要把客人伺候好了!”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欣赏自己制定出的残忍规则。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感。我们被当作了什么?玩物?还是商品?为什么要让我们穿着如此暴露的衣物去迎合那些客人的低俗趣味?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践踏在了脚下。
小头目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吼道:“还有,你们身上穿的衣服,能多露就多露,越性感越好!怎么去勾引客人,还用得着我来教你们吗?都给我使出浑身解数,把客人哄得开开心心的!要是谁敢不听我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里。我感到自己的愤怒和屈辱感已经达到了顶点,几乎要爆发出来。然而,我却不得不强忍着,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地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折磨。
说完,他那充满威胁的眼神恶狠狠地扫过我们每一个人,仿佛在向我们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更残酷的待遇。
之后我们便被带到了休息室,这里摆放着一排排长椅,有十来个女人,有坐着的,有躺着的,身材颜值都非常不错。
和几个大衣柜,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地上堆满了垃圾和烟头。
小头目对我们说道:
“你们快点化好妆,穿好丝袜,夜里客人马上多了,要是影响了工作,有你们好看。”
周围的女人听到命令后纷开始了打扮自己。杨松松走到装着丝袜的箱子说道:
“我们脚上带着脚镣,穿不了连体丝袜。”
小头目走了过来,对我们喊道:
“都给我过来看着,怎么带脚镣穿丝袜和裤子。”小头目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手里拿着那双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兴奋。
他先轻轻地将杨松松那被冰冷铁链束缚的左脚抬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开口处撑开,缓缓地将左脚伸进丝袜之中。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轻柔,好像生怕会弄疼杨松松一般。紧接着,他犹如一个技艺娴熟的魔术师,轻巧而精准地将右脚的丝袜整个套过了左脚上的镣铐。那一瞬间,丝袜与金属的摩擦声在这片死一般的寂静中显得异常刺耳,就像一把利剑划破了黑夜的宁静,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随后,小头目又不紧不慢地拿起另一只丝袜,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从镣铐的上方巧妙地穿过。他的动作优雅而细腻,仿佛是在给这冰冷的刑具披上一层轻薄的外衣,为它增添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在帮杨松松穿上右脚上的丝袜时,小头目更是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慎重,似乎生怕会弄坏这双丝袜。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丝袜的表面,然后缓缓地将其套在杨松松的脚上,那动作中竟然流露出一种莫名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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