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觉得郑建设说得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他继续说道:“可是,那傻柱的事情又怎么说呢?”
郑建设更加疑惑了,他皱起眉头说道:“这还能怎么说?他都砸你家玻璃了,这可是全院人都亲眼看见的事情,肯定是要受到处罚,并且赔偿你了呀!”
许大茂有些不甘心的说:“那为什么处罚院里人都说的是扫院子和厕所,难道没有别的了吗?”
郑建设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还有什么处罚,你说说。”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不过还是嘟囔到:“好像以前也都是这两个。”
郑建设摊了摊手说:“所以啊,人家做的也没有毛病啊!”
许大茂听了郑建设话,不仅没有打消他疑虑,反而增加了他的怀疑,但他就是找不到,觉得整个事情都透着诡异。
郑建设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看看刚恢复职务的三位大爷表演呢,结果就是“这个”
他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失望的是没有看到好戏,高兴是以后这样开会,夏天不用喂蚊子,冬天不用喝西北风。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搞明白为什么开会前,禽兽奔走于大院各家。
不过许大茂此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色阴晴不定,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好像于脑子里那个“天人”交战似的,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不对啊,不应该这样啊!”
郑建设看他这疑神疑鬼的样子,没办法,直接把他拉起来推出门,关上门之后还能听见许大茂的自言自语。
郑建设心想:“这许大茂真是贱,这公平公正处理觉得不对,难道应该像以前那样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才对?”随即摇摇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