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闫家,闫阜贵两口子正在期盼着于莉的归来,希望她能够给自己带回好消息来,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只是算计郑建设帮忙说情省点钱。
郑建设却是在算计他们家人财两失,不仅要让他们家几辈人积攒的财富消耗殆尽,还要让他们与儿子儿媳离心离德。
到最后,没有了钱,也没有亲情,看他闫阜贵还能不能安度晚年了,郑建设就是要让他以后过的和现在假装的一样凄惨,甚至比现在还要凄惨。
至于于莉,想得到钱,那是不可能的,至少闫阜贵没有死之前,她一分钱都拿不到,死了之后,还剩多少,那就要看闫阜贵怎么折腾了。
如果消消停停过日子,说不定还能剩下些,要是还敢折腾,郑建设不介意在风雨飘摇的那十年再给他加把火,端了他的藏钱的老窝。
于莉从郑建设家出来,脑海不断想着郑建设说过的话,心里更是一阵激动,他想不到闫家竟然这么有钱。
现在既然知道了,而且自己也已经掉进了闫家的火坑,想脱身不容易,但是火中取栗还是很容易的。
毕竟都已融入其身,何惧火炼,再说闫解成作为长子也有天然的优势,即使不行,自己还年轻,熬都能把闫阜贵熬死。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验证郑建设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就得改变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老实了,不然自己迟早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还有就是自己在闫家得有一定的话语权,要不然自己太被动了,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了闫解成,虽然他不怎么成器,也没有什么能力。
但是只要他听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就成功了一半,毕竟闫解成算是闫家主要的劳动力了,离了闫解成,他不信,就凭闫阜贵现在工资,能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
至于闫解成为什么以前没有这样,觉得就是闫解成怂,没有胆量和闫阜贵抗衡。
她不知道是,闫阜贵不光是算计抠门,最主要的还有不要脸、没下限,没道德。
要是光算计闫解成还真不怕,怕的就是闫阜贵那不要脸的作风。
就比如给儿子要房租,要种子费,要把尿费,这是人干出来的事情吗?
只要能够掌握一定的话语权,那么自己算计点好处,积累点财富,给自己买个工作,到时候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于莉一路上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闫家,三大妈看到了连忙出声问道:“于莉,郑建设答应帮忙了吗?”
闫阜贵也是一脸紧张的盯着于莉,期望能从他嘴里得到好消息。
于莉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觉得人家能帮忙吗?”
说完就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她想看看闫阜贵接下来会做什么,会不会直接拿出钱来救闫解成,又或者重新算计别人,自己也可学习学习。
但是他忘了,闫阜贵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从来不会干脆的把钱拿出来。
就是路过的苍蝇,他都有可能掰开嘴看看有没有肉,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到那一步。
只见闫阜贵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沉思起来。
闫阜贵心里暗自琢磨着,这笔钱肯定是要出的,但能少出一点自然是好的,最好是能让别人来出这笔钱,这样自己就可以少掏一些腰包了。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转着各种念头,思考着还有哪些地方可以算计到钱。
此时此刻,房间里异常安静,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一直沉浸在思考中的闫阜贵猛地咳嗽了一声,这声咳嗽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打破了某种平衡。
闫阜贵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于莉啊,这救解成呢,肯定是需要不少钱的。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你看看,你能不能找你爸借一些呢?”
于莉听到闫阜贵的话,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完全没有料到,闫阜贵竟然会把主意打到自己父亲身上。
就在她惊愕不已的时候,闫阜贵紧接着又说道:“不多,也就四五百块钱而已。”
说完,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于莉,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在闫阜贵的心里,他觉得于莉的父亲是五级工,每个月的工资应该不低。
而且这些年来,除了日常的吃穿开销,于莉家肯定也积攒了不少钱。
所以,对于他们家来说,拿出四五百块钱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且这些钱他是让于莉去借,至于还不还,有没有钱还那就是于莉的事情了,和他没有关系,反正钱又不是自己借的。
再说钱也不是自己花,是于家女婿花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且说这于莉嫁过来的时候,于家可是连一丁点儿的东西都没有陪嫁过来。
如今女婿遇到了困难,他若不出点力,能说的过去吗?
然而,闫阜贵却似乎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不仅自己家没有出一分钱的彩礼,反而还从中捞取了不少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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