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下班,在大门口遇到了棒梗,“棒梗,快跟妈回家。”说完还扬了扬手里的饭盒。
棒梗见状刚要跟着秦淮茹回家,忽然像似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摇了摇头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秦淮茹以为棒梗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凑近他耳朵小声说道:“棒梗,妈今天带了肉回来,回去晚了就吃不着了。”
说完就去拉棒梗,但是无论他怎么使劲,棒梗就是不跟着他回家,最后只好无奈的自己回家了,想着可能是棒梗不饿,也没有在意。
等走到中院的时候,就听到小当那若有若无的哭声,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哭了很长时间了。
他连忙推门走了进去,然而,当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差点没有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熏晕过去,那味道的浓度都有点辣眼睛了。
再看看床上,贾张氏趴在床上像一个‘大’字,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屁股处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同时伴随着裤子撑起,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而小当正躺在床上歇斯底的哭泣着,一只胳膊还被贾张氏压着,因为嗓子沙哑的缘故,声音显得有些小,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哪还不明白,棒梗刚才为什么不回家,不是不饿,是怕回到家被熏晕过去。
他连忙强忍着那股味,把小当从贾张氏身下解救了出来,他也不敢在屋里多待,怕自己被熏晕过去。
刚要走,耳中就响起了贾张氏那虚软的声音,“秦…淮…茹,你个…狐狸…精,还不快送我去医院,你要……。”
然而,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听贾张氏的话,径直出了门,傻柱看到秦淮茹抱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当,“秦姐,小当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
秦淮茹没有回答傻柱的问题,而是说道:“柱子,你帮姐把门帘拿下来吧!”
傻柱也没有多想,走到门口就把门帘取了下来,他取下来之后,站在门口,刚要询问秦淮茹放在哪里的时候。
一股厕所的味道,就从屋里弥漫出来,差点没把傻柱呛着。
傻柱连忙跑道秦淮茹跟前,愤愤不平的骂道:“谁他妈这么缺德,居然在秦姐家上厕所,太过分了……。”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屋里就传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傻柱……”然而就这么一声,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剩下再也无力说话了。
但要是凑近门口依稀还能听到:“傻柱,你才…缺…德呢,你们…全家…都是缺德鬼。”
虽然后面的话傻柱没有听到,但从那一声愤怒的咆哮,傻柱还是能听出来,那就是贾张氏的声音。
他这才想起来,医院保卫科那人说,把贾张氏赶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傻柱突然说道:“秦姐,要不把贾婶子送医院吧,这么躺着也好不了啊!”
秦淮茹有些犹豫,也不是他不愿意送贾张氏去医院,而是怕贾张氏再在医院作妖,到时候自己再赔一大笔钱。
这次傻柱能有办法,下次就不一定了。
“柱子,不是我不愿意,可是我怕我婆婆再在医院闹腾,到时候再赔一大笔钱。”秦淮茹一脸苦涩的说道。
“秦姐,那也不能让贾婶子这么躺着,万一出事怎么办?”
听了这话,其实秦淮茹很想说,死了正好,但他还要装孝顺婆婆的儿媳妇形象,“柱子,要不你去找医生开点药吧!”
就在他们话说完,就看到郑建设和李倩儿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李倩儿肚子隆起老高,显然是要快生产了。
傻柱想起之前刘鹏程拉肚子,郑建设就给拿了几颗药,顿时有了主意,他拦住郑建设说道:“站住,郑建设,贾婶子病了,你给开些药。”
他说的理直气壮,似乎已经忘记了郑建设曾经给他得教训。
郑建设走进中院就闻见了那种难闻的气味,想着走快点回家,但却被傻柱给拦住了,本来拦住也没有什么,但怪就怪在他那理所应当的态度。
郑建设也没有给他好脸色,从嘴里冷冷的蹦出两个字:“让开!”
但是傻柱依然不管不顾的拦在车前,有一种你不开药,就不让你过的架势。
郑建设也没有说第二遍,抡起自行车就朝着傻柱砸了过去,自行车前轱辘,正好砸在傻柱的脸上,把他砸倒在地,在脸上留下一个自行车胎印。
傻柱没有想到郑建设给他来这么一手,刚要起身动手,老太太就在门口喊道:“柱子,快住手。”
老太太早就把傻柱的行为看在了眼里,“人家不愿意开药就算了,你拦在人家前面干什么。”
郑建设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老太太,再看看自己自行车前轮发现没有事情,就领着李倩儿回后院了。
许大茂和张光天,紧跟着郑建设走进后面,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嘲笑道:“傻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耍混,还不开药就不让走,你是土匪啊,敢拦路抢劫。”
张光天说道:“也就建设哥不愿意惹麻烦,要是我非让你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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