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行为,给几人都产生了被人监控的错觉,一点隐私都没有,仿佛裸奔在董沐阳眼皮子底下的恐怖之情。
最后,几个富二代再也受不了董沐阳犹如教导主任挨个巡视般的动作,互相对了个眼色后,便纷纷起身告辞,
都不待董沐阳挽留,便一溜烟的拿着手机火速跑路,驾驶上跑车留下轰隆隆的声音和一排的尾气就消失不见了。
只留董沐阳站在家门口,气急败坏的冲着走远的死党们破口大骂,
“都什么人啊??平时董哥前董哥后的,一有事就都跑了,还是不是兄弟啊?!
不就是看看你们手机吗?跟藏了杀人证据一样不给看,心虚!你们就是心虚!”
然而,回应董沐阳的只有逐渐消逝的引擎声,以及耳边传来的嘎嘎嘎怪鸟叫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一般。
实在没有解决办法的董沐阳,气急败坏的往院子里走,求着等着他爷爷回来,好好帮他找一找原因解决下才是。
…
张子昂被何青带到一个小房间内时,脑中思绪万千,同时给自己做着激烈的思想工作。
唉,刚才何天尊用手指挑了他的下巴,还反复观察了他的相貌身材好久,张子昂觉得他八成是逃不过潜规则了。
想他刚刚年满18岁的童子身,今日就要交代在此处,张子昂心里一阵悲呛。
可转念想想,这也怪不得任何人。
毕竟是他先欺负人家在先,根本没想过,万一对方比他厉害,他该怎么滑跪道歉?
当下的情况就是这样,他惹到了一个连他爹都无法踢动的铁板,子债子偿倒也说的过去。
跟在何青身后的张子昂,就这么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同时他将双手放在了腰间,准备随时听令脱裤子。
何青刚一转身就见到张子昂手扶着腰带对自己不怀好意,瞬间脸色一变,怒斥他道,
“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变态啊?你解裤腰带做什么?!!”
“啊?”
双手刚把皮带解开了一个孔的张子昂闻言动作顿住,不敢置信般的反问何青,
“天尊,难道您不是这个意思吗?”
何青被问的一愣,莫名其妙道,“我哪个意思啊???”
张子昂继续手解裤腰带,示意道,“喏,就是这个意思啊!”
何青先是不解,最后一着眉头训斥张子昂,“我说你年纪轻轻的,能不能思想健康点啊?我什么时候说要潜规则你了?
真是的,算了,不跟你浪费口舌了,你把这些账目给我整理成电子文档,然后汇总起来发给我,今天不做完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