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营帐里只有他和王爷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也只有王爷清楚。”程心说。
“可王爷现在还昏迷着,唯一一个可能知道点什么的施哥,也莫名消失了。”
秦星洲做了个梦。
梦见时又夏被一帮人欺辱,他急的大喊,可眼前仿佛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自己压根过不去。
“卿卿……”
“嘘——”程意示意大家噤声,“你们听到了吗?王爷又在喊这个名字了!”
“卿卿……”
卢功将耳朵凑到秦星洲嘴边,然后窃喜:“就是这个名字!”
秦星洲嘴唇翕张,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在场的几人轮番上前,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良好的作息,让施城五点半就醒了。
他坐起身,有些懵。
但在军营里养成的习惯,致使他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伸开手脚练功。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他不小心碰翻了椅子,发出的剧烈声响,吵醒了时又夏。
施城顿时清醒,小心翼翼地站得笔直。
时又夏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茫然地看向声源地。
施城有些看呆了眼,刚睡醒迷糊的神女,依旧很美……
时又夏挠挠头发:“施城,大清早的你干嘛呢?”
施城跪了下来,道:“是我的错,神女,我吵醒了您!”
时又夏火气噌的上来,“起来!都说了别跪。”
施城“哦”了一声,站了起来。
时又夏干脆不睡了,起来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