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徐乐脸上，明暗不定。
他指尖滑动鼠标滚轮，看着那些沸反盈天的评论区，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份平静。
是林川。
徐乐随手接起，开了免提，扔在桌上。
电话那头传来林川几乎要破音的激动嗓音。
“徐乐！你现在是真火了！彻底火了！”
徐乐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以前不红吗？”
林川被他这轻飘飘的反问噎了一下，随即拔高音量。
“那能一样吗？你以前那是黑红！黑红懂不懂！招骂的那种红！”
“全网都在喷你，那也算红？”
徐乐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向手机。
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管黑红白红，都是红。”
“再说，把人设弄得差点也好。”
“以后不容易塌房。”
他拿起桌上半凉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本来就已经是废墟了。”
“废墟，还怎么塌？”
电话那头的林川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套歪理。
“……你真是个人才。”
他语气复杂地感慨了一句。
“行，你说的对，废墟不怕塌。”
“不过，网上那些说你抄袭的怎么办？”
“现在闹得特别凶，那个什么对比视频转得到处都是。”
“连我妈都在问我是不是真的。”
徐乐放下水瓶，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网络上的风向，他比谁都清楚。
那所谓的“实锤”，不过是精心策划的抹黑罢了。
“没事。”
“节目组会处理的。”
“他们会帮我澄清。”
他的语气非常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