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棠接过假条，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忙点头，
“谢谢师长！”
她转身离开时，脚步轻快，仿佛一只即将飞出笼子的小鸟。蒋文州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嘀咕，
“这小子，看来得我背后多出点主意才行。”
沈念棠刚走出办公室，走廊另一头的拐角处，顾霆川的身影悄然出现。他目光深邃，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眉头微蹙。刚才蒋文州和沈念棠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握了握拳，压下心中的波澜，迈步走向蒋文州的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蒋文州头也不抬地说道，
“进来。”
顾霆川推门而入，将手中的文件递到蒋文州面前，
“师长，这是下周的裁判分组名单，请您过目签字。”
蒋文州抬眸，目光在顾霆川脸上扫视了一圈，眼中带着几分审视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接过文件，慢悠悠地说道，
“你小子，平时训练场上雷厉风行，怎么到了感情上就磨磨蹭蹭的？”
他翻开文件，看到顾霆川和沈念棠的名字被分在同一组时，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分组倒是挺合适。但是你这温水煮青蛙的节奏，我觉得不太行。”
顾霆川面色如常，仿佛没听懂蒋文州的调侃，只是淡淡地说道，
“师长，这是根据现实条件分配的。”
蒋文州轻哼一声，签完字后将文件递还给他，
“行了，别跟我装正经。”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下星期有个秘密行动任务，上级要求保密，你做好准备。而且这次任务很重要，要做到万无一失风险还是比较大的。时间大概可能会一两周也可能是一个月。”
顾霆川目光一凝，点头道，
“明白。”
他接过文件，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蒋文州叫住他，语气缓和了几分，
“霆川啊，有些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顾霆川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低声应了一句，
“谢谢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