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是在撒谎！”
苏寒看了那女弟子一眼，平静地说道：“姑娘可以调查一下，看看最近几年，恶人谷到底做过什么事。”
“如果发现我们确实作恶多端，那我亲自向你们赔罪。”
“但如果发现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坏事，那你们是不是应该向我们道歉？”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
他们这次来恶人谷，确实是听说恶人谷作恶多端，这才前来除害的。
但如果恶人谷真的已经改邪归正了，那他们的行为岂不是很可笑？
“你们说没有作恶，有什么证据吗？”令狐冲问道。
“证据？”苏寒笑了笑，“那就太多了。”
他对杜杀使了个眼色，杜杀立刻会意，跑到一边搬来一个大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各种文书和信件。
“这些都是我们帮助过的人写来的感谢信。”苏寒说道，“令狐少侠可以随便挑几封看看。”
令狐冲半信半疑地拿起几封信，仔细阅读起来。
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这些信件确实是感谢信，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伪造的。
信中提到的事情，有的是恶人谷帮助难民度过天灾，有的是恶人谷保护商队免受山匪劫掠，还有的是恶人谷为贫困地区修建道路桥梁...
这些事情，哪一件看起来都不像是恶人会做的。
“这...这些都是真的？”令狐冲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苏寒点了点头，“令狐少侠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实地调查。”
“我们恶人谷这几年来，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相反，我们做了很多善事。”
令狐冲沉默了。
如果苏寒说的是真的，那他们今天的行为岂不是很荒唐？
“可是...可是你们毕竟是恶人谷啊。”那个女弟子还是不太相信，“恶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好？”
“姑娘此言差矣。”苏寒摇了摇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恶人谷的人确实曾经做过坏事，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改过自新。”
“况且，善恶本来就不是绝对的。”
“有些被称为正道的人，暗地里做的事情比我们还要龌龊。”
“有些被称为恶人的人，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所以，评判一个人的标准，不应该是他的出身和过去，而应该是他现在的行为。”
苏寒的话说得有理有据，令令狐冲等人都有些无言以对。
“就算你们现在改邪归正了，但过去犯下的罪孽怎么办？”令狐冲问道。
“过去的罪孽，我们会用现在和将来的善行来弥补。”苏寒说道，“这也是我们改造恶人谷的初衷。”
“我们不能改变过去，但我们可以创造未来。”
令狐冲陷入了沉思。
苏寒的话确实很有道理，而且那些感谢信也证明了恶人谷确实在做善事。
但是，作为正道弟子，让他承认恶人谷的改变，确实有些困难。
就在这时，江小鱼忽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师父，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啊？”江小鱼天真地问道。
看到江小鱼，令狐冲等人都愣住了。
这个孩子看起来这么纯真善良，怎么会在恶人谷？
“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女弟子忍不住问道。
“我一直住在这里啊。”江小鱼眨着大眼睛说道，“这里是我的家。”
“这里的叔叔伯伯们都对我很好，经常给我买糖吃，还教我读书写字。”
“你们为什么要跟他们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