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照片模糊，泛黄，但是依旧能看到女孩那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她对着镜头露出一道甜美的笑容来。
跟如今的她简直一模一样。
“你在看什么，吃饭啦！”周曼曼走过来，喊了顾凛川一声。
顾凛川转头，看着女孩脸上那甜甜的笑容，他说：“你跟你小时候长得真像，笑起来眼睛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孙佳丽听到顾凛川的话，立马接话：“可不是嘛，后面有段时间，曼曼都不爱笑，脾气也变得有些古怪，还好现在都好了。”
周曼曼闻言，一阵恍惚。
有一段时间啊……
“是不是我六七岁开始就变了？”
“咦，你还记得呢？我还以为你那个时候小不记得了。”
周曼曼愣了一下，忽然间，脑子里像是有什么记忆在翻涌，但是，东西太多了，她抓不住。
“你怎么了？”顾凛川握住周曼曼的手，拧眉看着她。
女孩的脸色有点苍白，神色也很痛苦。
“我没事。”周曼曼摇头，“就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
她想，自己或许，并不只是穿书这么简单啊……
但是，还得等她仔细想想，捋清楚了。
吃完饭，顾凛川也要回去了，周民生孙佳丽送顾凛川到了门口。
周曼曼一直送顾凛川出了大院，到车上。
夜色深重，月亮在头顶，银色光辉洒落下来。
周曼曼在隐隐绰绰的光线中，恬静又柔美。
顾凛川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起傍晚那个无法继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