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光明从空中缓缓落下，太阴符文的光芒逐渐收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消耗过度，可眼神却异常明亮。
"结束了。"他轻声道。
顾十七抬头看他，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太阴符文是欧阳光明用坎水符文进化而来的，现在血月伯爵已死，离火符文和杀戮符文都成了无主之物……
如果欧阳光明想要，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然而——
"啪。"
太阴符文被欧阳光明随手抛了过来，顾十七下意识接住。
"搞定。"欧阳光明咧嘴一笑，尽管嘴角还挂着血迹，"这个老东西身上宝贝很多，你可以去搜一搜。"
他指了指血月伯爵消散的地方，那里悬浮着两枚符文——离火与杀戮。
"这种诱惑，别说你，连我都要动心。"欧阳光明耸耸肩，"不过……十七，他们和你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顾十七愣住了。
欧阳光明走到他面前，认真道："你有让符文蜕变的能力，这种能力我从来没见过。"
"我相信，不管是诡异世界还是别的世界，你迟早会站在顶峰。"
他伸出手："我欧阳光明就喜欢交朋友，你要是不嫌弃，咱俩认个兄弟。"
"我比你小两岁，以后就叫你大哥，怎么样？你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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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闪烁，映射在这片土地上。
血月庄园的废墟里，三人并肩而立。
顾十七收起离火和杀戮符文，转头看向欧阳光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回冰雪山庄，重整势力。"欧阳光明伸了个懒腰，"血月伯爵一死，永夜城肯定乱套，我得趁机捞点好处。"
他眨眨眼："大哥要是感兴趣，随时来分一杯羹。"
林小蔓轻笑："你这声‘大哥’叫得倒是顺口。"
欧阳光明哈哈一笑："那当然，这可是未来能站在世界巅峰的大腿，现在不抱更待何时？"
顾十七摇头失笑，可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向远方，星空左眼中计算的是……永夜城或许……他顾十七也可以收入麾下呢？
毕竟。
“兄弟，你别忘了，我还是个商人。侦探只是业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