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顾十七在规则空间里听过的《摇篮曲》！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某种预感在心头浮现。
"这太不可思议了..."林小蔓的眼睛亮了起来，"它们的AI系统远超现有科技水平！"她转向顾十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解析它们的程序架构，我们能在人工智能领域领先至少..."
"不。"顾十七轻声打断她，"它们不是用来研究的。"
出租车停在了他们合租的公寓楼下。顾十七付完车费，拉着林小蔓快步上楼。一进门，他就把两个玩偶郑重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听着，小蔓。"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林小蔓歪着头："什么事这么严肃？"
"收下它们，真心实意地喜欢它们。"顾十七直视着她的眼睛，"然后...等待奇迹发生。"
林小蔓眨了眨眼，突然笑出声："你该不会是在M-731撞坏脑子了吧？"但她还是温柔地摸了摸两个玩偶的头，"好吧，我确实挺喜欢它们的。特别是这只兔子，丑萌丑萌的。"
混沌兔子不满地抖了抖耳朵："你才丑。"
就在林小蔓笑出声的瞬间，异变突生——两个玩偶同时泛起柔和的金光，光芒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符文，像是一条条微型星河在流动。
"开始了。"顾十七屏住呼吸。
金光越来越盛，最终形成两道光束直冲天花板。当光芒散去时，茶几上出现了整整二十个玩偶！
十个黑风山娃娃和十个混沌兔子，个个栩栩如生，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十...十倍返还？"林小蔓结结巴巴地说，手指颤抖着指向茶几，"这是某种物质复制技术？"
顾十七拿起其中一个黑风山娃娃，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暖脉动："不，这是规则的礼物。"
他转向林小蔓，发现她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成了某种古怪的明悟。她的瞳孔深处，隐约有紫光一闪而过。
"等等..."顾十七心头警铃大作，"小蔓，你感觉怎么样？"
林小蔓眨了眨眼，紫光消失了："有点头晕，但..."她突然露出神秘的微笑，"我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比如，为什么兔子讨厌胡萝卜。"
混沌兔子立刻抗议："那是刻板印象！"
顾十七松了口气，但心底仍有一丝疑虑。他看向窗外，夜空中M-731的方向，一颗暗紫色的星星正微微闪烁，像是在对他眨眼。
"所以..."林小蔓拿起两个新玩偶，眼睛闪闪发亮，"我们现在有了一支玩偶大军？"
"准确地说，"黑风山娃娃跳上她的肩膀，"是一支规则守护者小队。"
顾十七笑着将女友搂入怀中。地球的夜晚安静而平和，远处传来邻居家电视里春晚重播的声音。两个宇宙的规则在此刻交织，而他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茶几上，二十个玩偶整齐地排成两列，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微光，静静地守护着这份美好。
“十七……”
“嗯？怎么了？”
“我们办个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