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竖亥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后问道：
“西王母国距此多远。”
老汤转头问向身后的弇兹氏长老，叽里咕噜半天，才说道：“现在出发，开春也就到了。”
竖亥和身边商均、苡中等人对视几眼，众人都是心事重重，思绪纷乱。
老汤又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你要去昆仑海，得让他们作向导。”
“那里渺无人烟，常有猛兽出没，没有熟悉道路的向导，根本无法到达你们想去的地方。”
“话说你们去昆仑海到底干嘛？”
竖亥没有回答，拜谢完弇兹氏后，他招呼商均几人来到僻静处。
心事重重的商均率先开口道：
“姬藜和伊祁耳都死了，我们没有人会占卜。”
“尧的任务该怎么完成。”
竖亥沉默不语，他也在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异想天开。
就算昆仑海真的存在，自己看一眼又能如何，没准就是个无人区里的大湖，也许四周烟雾缭绕，湖水碧蓝，深不见底，有各种奇珍异兽出没，才成为人们口中的传说。
安乌鲁克也不过是满嘴谎话的迎合自己，才编造出天柱、无边无际的大湖这么个东西。
治水至少贯穿了尧舜禹三代人，让他缓慢流淌便是，有自己的帮助，治水的效率可以大大提升，也许用不了二十年便能解决掉水患。
至于尧和鬼神的问题，竖亥只能祈祷祂们不要找尧的麻烦。
“也许，是时候考虑一下洪水之外的事情了。”
竖亥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