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兰躲在窗户后边,瞧着何雨柱洗衣服,顿时涌上心疼感觉。
没多会,她实在没忍住,悄悄走到水池边,小声说,“柱子,你一个大男人哪会洗衣服,放着我来......”
何雨柱听着她声音,手上动作一僵,耳根腾的便红了。
见他跟傻了似的,吴春兰心里好笑,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坐到了小板凳上。
“嘿嘿,谢谢易.....吴姐.....”
何雨柱摸着后脑勺傻笑。
槐树下的女人们,虽然感觉两人有些怪异,却也没多想,继续说笑着糊盒子。
“吴姐,我先进去了!”
傻柱终究是脸皮薄,在众目睽睽下有些臊得慌,逃也似的回了屋。
堂屋里,何大清刚放下筷子,见儿子进来,忙压低了声音问,“柱子,易家赔的钱呢?”
他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了,急需回血。
“一共赔了现金63块2和三十块大洋,都在我师父那放着呢......”
一条小黄鱼31克,1.2一克,合37.2元。
何大清听着心都在滴血,黑市上可不是这个价。
更何况他的半生积蓄远不止这些,藏钱的位置连亲儿子都不知道,自己只告诉了易中海,不是他拿的还能是谁?
想到自己养老钱被一锅端,他心里恨意更深,太阳穴突突直跳,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狗东西,你真该死啊!”
喘着了两口粗气,又说道,“我现在回来了,你去陈家把钱要回来......”
傻柱挠挠头,“别了吧爹,那可是师父存着给我娶媳妇用的!”
“娶个屁!”
何大清黑着脸骂道,“咱爷俩都要喝西北风了,还娶媳妇?要娶也是老子先娶!
对了,雨水呢?”
“在陈家玩呢......”
傻柱赶紧把陈佑如何照顾他们兄妹的事说了,唯独没提妹子已被许配给陈家的事。
老爹最疼雨水,如今刚回来身子骨弱,还是等身子养好些再说吧。
可别气死过去。
“还是陈家仁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一脸唏嘘,“易中海那老东西,平时满口仁义道德,心比煤球还黑!
行了,我先眯会儿,你去要钱时嘴甜着点!”
说完打了个哈欠,趿拉着鞋进了里屋。
傻柱张了张嘴,心里犯难。
他也是要面子的,师父待他如亲儿子,咋好意思开口要钱嘛!
后来索性不管了,继续坐在窗边,偷偷瞧着吴大姐。
时间悄悄流逝。
残阳斜照,天边被染成红色。
上班的男人们陆续回来了,易中海和李四等工友有说有笑进了院子。
今儿杨厂长视察车间,当众表扬了他的技术,还承诺明年给涨工资。
更舒心的是,东旭答应给他养老了。
随着一天天老去,绝户的惨状不时在心里浮现。
有时候还会梦到死后被野狗分食的惨状,从梦中惊醒。
好在现在转运了,这日子总算熬出头了!
恰在此时,何大清揉着惺忪睡眼从堂屋出来,抬眼便看见易中海满面春风走进中院。
玛德害老子那么惨,你还笑的出来?
心里泻火“蹭的”就蹿了上来。
左右打量一眼,见门边放着的小板凳,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这次他学乖了,没咋咋呼呼,把板凳藏在身后,猫着腰一步步摸过去。
等接近易中海时,眼中杀气一闪,手里板凳带着风声砸了出去,
同时一道惊天怒吼在院里炸响,
“易中海,我曹你妈!”
“砰!”的一声闷响,板凳正砸在他脑门上。
易中海只觉眼前一黑,像被重锤敲中,身子直挺挺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磕在了青砖上。
刺目鲜血顺着白发往下淌,转眼就染红了半张脸,整个人昏死过去。
刹那间,嘈杂院子内落针可闻。
何大清就是个厨子,见状胆气顿时泄了大半,腿肚子一软,噗通瘫坐在地上。
“啊~~~!!”
吴春兰刚从屋里出来,就看见这血腥一幕,心头一颤,猛的尖叫起来。
傻柱惊得瞪大了眼,随即心底却莫名地涌上一丝喜意。
贾张氏作为中院联络员,反应最快,立刻张罗着,“快把老易送医院!老张、老李,你们搭把手!”
几个老爷们七手八脚卸下易家门板,将昏迷的易中海抬了上去。
吴春兰慌忙从兜里掏出块布按在易中海伤口上,跟着人群往外跑。
老易脸色惨白,眼看着就不行了......
“把何大清捆起来!”
贾张氏叉着腰喊道,
“光奇、解成,你们俩快去报案!”
虽然她和何大清曾有过不清不楚,但人命关天,这事儿可捂不住。
何大清此刻才回过神,见几个男人拿着麻绳朝他走来,吓得想爬起来跑,却被人一把按在地上。
麻绳勒进皮肉,他疼得龇牙咧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捆成了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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