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看着我等我往下说。
“金河说,她床上的动作非常娴熟,甚至都超过秋红。金河今早也把李淑琴和秋红进行了比较,秋红纯粹是为了性,就是为了卖,或者为了讨男人的欢心;而李淑琴好像不那么简单,好像经过特殊的训练。太具体的金河也说不清了,反正今早他把他的疑惑都和我说了。”
听了我的话,安察丽陷入沉思。我没有打扰她,任凭她的大脑飞转,冥思苦想。
过了一会儿,安察丽抬起头说:“至于李淑琴是不是姑娘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真实身份,如果金河说的都是真的,那李淑琴就有问题了。但她的问题是我们救了她就有了,还是后来被拉下水的就不好说了。哎呀,这还真危险啊!”
“是啊!太危险了,李淑琴知道的太多了!”我附和着安察丽说。
安察丽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啊!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然后偷偷去调查她的家庭情况。”
我问安察丽说:“你觉得赵芳可靠吗?”
安察丽笑着说:“让李淑琴这么一搞,我都不知道谁可靠,谁不可靠了。”
“从侧面问问赵芳,再派人到李淑琴的家乡查查。”我对安察丽说道。
“可以!”安察丽答应道。
我送安察丽出门到院子,看到李敏正在把洗过的被子褥子里和面往洗衣绳上搭。我明白是昨晚弄脏的。
李敏看到我和安察丽有些不自然,安察丽也不自然,当然我也不自然。每个人都有不自然的原因。
李敏问道:“一大早的谈什么?”
李敏一问,安察丽的脸更红了,谈什么,谈性,谈处女。我们确实谈这些了,所以安察丽脸红,不自然。
“啊!谈谈行动科的事情。”安察丽说完就带着赵芳走了。
我把李敏让到屋里,把金河和李淑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