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我杀了祖继业,回来后我和他什么都没说。我们彼此心领神会,或者说是心知肚明。
当然,我当时杀祖继业为他当县长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原因是祖家哥俩是东洋人的走狗,他要是当上县长,那危害就大了。
其实,我和安察丽讨论这件事,我担心高飞雄拿这件事要挟我。安察丽告诉我,第一,高飞雄没有证据;第二,当你们翻脸的时候,肯定是你抓住了高飞雄贪赃枉法,或者违法乱纪的把柄。
这个时候他再提起这件事,就是报复,就是陷害,法院也不会采纳的。
高飞雄脸色非常难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唐剑,明说了,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一大笔,你可以逍遥自在地过后半辈子。不但可以养你和胡梅的孩子,还可以养活一堆的孩子,都衣食无忧。”
“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仍然平静地问道。
“你还能出去吗?”高飞雄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扭头看看衣柜上的座钟,我淡淡地说道:“再有十分钟我不出去,鲁大海就会带人打进来。”
我说得轻巧,但我明显感到高飞雄身子一抖。但他还是很快恢复了正常,他问我说:“要是你搜不到人呢?”
我根本没说他的县衙藏人,他自己就说搜不到人,看来人真藏在他的县衙里。我随口说道:“打罚随便!”
高飞雄一拍巴掌,虚张声势地说:“好!你走吧!”
我来到大门外,命令鲁大海带领所有的兵站军官和士兵,进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