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下想睡,电话又响了,我猛地坐起,下地拿起电话吼道:“他愿意死就让他死吧!”
“喂!唐局长,你说什么?”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来不是鲁大海打来的,我立即改口说道:“对不起,我搞错了!您是哪位?”
“我是夏秋红,我们正在车站等火车,马上就要上车了,给你打个电话告个别,谢谢唐局长大仁大义,没有难为我们兄妹,谢谢!”
“哎!你别上车,等等,你回来,我有事和你说!”我急忙对着电话喊起来。可听筒里传来了吧嗒一声,接着就是嗡嗡声。
我失神落魄地放下话筒,突然,电话又响了,我急忙拿起听筒,里边不是夏秋红的声音,而是鲁大海急促而焦急的声音,他说:“小舅,你快过来吧!大哥撞墙,把额头磕破了,医生正在给他止血,包扎。”
我一听,急忙放下话筒,带着张万财和韩冬骑马直奔医院。
金河的脑袋缠着白花花的绷带,额头到后脑勺缠一圈儿,头顶到下巴缠一圈儿,在太阳穴处交叉。
金河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我进来他没有一点反应。鲁大海急忙站起拉着我来到走廊。
鲁大海对我说:“刚才我都拉不住,他是真想死啊!小舅,你说,他要是死在我面前,那我——”
鲁大海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