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桌子喊道:“对,有兵了!”桌子上的杯盘碗筷被我震得哗哗直响。释远信看了问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一惊一乍地。”
我说:“有兵了,我想起哪里可以调兵了。”
“啊!那好啊!那事情不就成了吗?”释远信说道。
“差不多了,但还要好好筹划,大意不得啊!”我感慨道。
平东洋绺子,现在在十八屯猫着呢,用他们再好不过了。他们痛恨刘驷驹,早就想收拾他了,但没那个实力。这次虽然不能消灭刘驷驹,但起码能出口心头的恶气。
我连夜打电话给行动科的叶蔫巴,让他把行动科全部派来。至于,警察局的其他警察我没有动,别看我是局长,我真担心有人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尽管刘驷驹恶贯满盈,但人家掌握的是北奉军的军队,名正言顺,说他干坏事要拿出证据,然后由他的上级或者法院审理判决。现在人家是堂堂正正的团长,身为警察局局长带人攻打北奉军,这是大逆不道。
我让陈光带着行动科的人在鹰嘴岩伏击谈判代表。
鹰嘴岩是衡云火车站通往衡云站的咽喉要道,是必经之路。这里道的两边山高林密,虽然树叶落光,但茂密的大树和岩石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驷驹派三十多人,由一个排长率领去衡云站接谈判代表,谈判代表一行五人。这和原来说的三人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