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事吧?”胡梅问我。
“没事,可能是喝酒喝的。”
“那我去给你沏杯茶,你先别动!”胡梅说完,转身进里屋了。她一走开,我就站起朝门口走去,在我开门的时候,胡梅在里边喊道:“你干啥去?”
“我回警察局一趟!”
“还回来吗?”
“一会儿就回来。”我说完推门出去,直奔警察局。来到警察局,门卫敬礼,我都没有闲心还礼,直接走进办公室。
在走廊遇到张万财,他端着水盆去打水,他看到我问道:“局长回来了,洗脚吗?”
“你自己洗吧!不用管我,洗脚我自己打水。”说完,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那张让我准备钱的绑匪来信。
打开谭怀玉的作业本,往撕掉的茬口上一对,老太太骑瘦驴——严丝合缝!我顿时眼前一片黑,啥也看不见。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响。
我静静地坐了很长时间,究竟是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
我这才慢慢的站起,我拿着谭怀玉的作业本和那封信,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我在想,谁会撕谭怀玉的作业本写敲诈信?并且,是用谭怀玉的铅笔写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胡梅的爹胡兴业。
这时,我才明白他去木材加工厂干啥,他是去探风去了,看看金河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