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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惨白的脸上挂着血迹,却依然在笑:“萧兄...多年同门...真要赶尽杀绝?”

“你救走月无暇时,打伤各位同门时,可想过同门之谊?”说着剑尖又进半寸。

“我是被骗的...”好似被污蔑后的不满,情绪激动起来,突然剧烈咳嗽,喷出一口黑血,“她才是...魔教奸细...”

萧白莲看着他,有恨,但终究不忍,上前半步:“师兄,要不...”

“萧兄……看在我们自幼相识的份上……”沈砚嘴角溢血,眼神哀戚。

萧燃握剑的手微微发颤:“都现在了,你还想骗白莲?”

沈砚突然剧烈咳嗽,喷出一口黑血,气若游丝:“我……快不行了……白莲……对不起……”

萧白莲无奈叹气,蹲下身想替他合眼。

指尖刚触及他衣襟。

“小心!”林清羽突然暴起,却见沈砚袖中射出数道血线,瞬间缠住萧白莲手腕。

“多谢白莲师妹...借灵力一用!”沈砚狞笑着催动秘法。

萧白莲惊骇地发现自己灵力如决堤般外泄,容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林清羽刚碰到她肩膀,立刻也被血线缠住。

二人转眼变成垂暮老者,灵根尽毁。

“沈砚!你这个畜生!”

萧燃的怒吼在密林中回荡。

他手持长剑,剑尖直指沈砚。

“住手!”萧燃剑气横扫,却只斩断几根血线。

“混账!”萧燃长枪如龙,赵轻颜剑光如虹,却见沈砚大笑着撕开一张血遁符。

沈砚大笑着捏碎传送符,只留下一句:“代我向掌门问好!”

原地只余两个枯槁的身影,和漫天飘落的血符灰烬。

血月当空,魔教总坛笼罩在一片猩红之中。

夜天冥负手立于祭剑台上,黑袍猎猎作响,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魔剑红陵,今日终要臣服于我。”

他掌心悬浮着一枚暗红色的丹药,正是萧若华精心炼制的锁灵丹。

此丹以十大凶兽之一的饕餮胃液为引,专克剑灵之体。

夜天冥捏碎手中的药瓶,猩红的药雾笼罩整个大殿。

红陵(夜无殇躯体)单膝跪地,剑锋插入地面,浑身颤抖。

“魔剑再强,终究要臣服于人!”夜天冥冷笑,指尖凝聚契约符文,“今日起,你便是我夜天冥的剑!”

红陵被九条缚魂链锁在祭坛中央,猩红的瞳孔中倒映着夜天冥逼近的身影。

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夜教主当真以为,区区丹药就能制住本尊?”

夜天冥脚步微顿,但转瞬冷笑:“萧若华亲手所炼,岂会有假?”

就在契约符文即将烙下的刹那,异变陡生!

夜天冥瞳孔骤缩!

红陵周身爆发刺目血光,本该被克制的剑灵之力反而暴涨!

她抬手一抓,夜天冥胸口的契约符文竟被硬生生扯出,反烙在自己眉心!

夜天冥七窍流血,仿佛想到了什么:“萧若华……你竟敢……”

“这不可能!萧若华明明...”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

“萧峰主确实给了你真药。”红陵轻笑着掐住他的咽喉,“可惜本尊早将剑体与夜无殇的心头血调换,你锁住的,不过是一具空壳。现在,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红陵慵懒地靠在王座上,看着夜天冥在契约反噬下化作一具干尸。

红陵轻笑着坐在教主宝座上:“多谢教主成全,现在……魔教是我的了。”

“从今日起,魔教由我主持”她指尖轻抚红陵剑身,“顺我者昌,逆我者...死!”

说完她随意挑了一个魔教信徒,在众目睽睽之下爆体而亡。

殿外,反对者的头颅已挂满廊柱。

另外一边,谢临风和路小刀他们一组探索,他很快就发现了林小满留下的印迹,找了个理由甩开了众人。

循着树干上的龙鳞记号,来到一处瀑布。

他蹲在瀑布前,指尖抚过岩石上那片银蓝龙鳞,应该就是这里了。

水帘后,银蓝龙瞳在暗处微微发亮,看见来人后,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水帘突然分开,林小满踏波而出,龙角上水珠滴落。

“小满?”

谢临风看着许久不见的林小满,眼里弥漫了一层水雾。

林小满刚刚踏出水幕,龙角上还挂着水珠,第一句话却是:“青云宗……现在如何?”

谢临风愣了一下,看来,她的思维恢复了,还真是冷静又无情呢,突然怀念她傻兮兮黏着自己的日子了。

想什么呢?他赶紧中止了自己的思绪,无奈道:“新一代化神四散,有人发现凶兽之力能催化修为,已经有人开始……主动猎杀弱化的凶兽。”

“情况比想象的糟。”林小满直接摊开兽皮地图,“十大凶兽已醒其四,人族却还在内斗。”

话音未落,远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血色缝隙!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从天际传出。

二人抬头,只见云层被一只巨爪撕开,第五凶兽穷奇降临人间!

魔教地牢中,红陵把玩着一枚留影石。

画面里萧若华正将某种黑色液体注入凶兽封印。

“有意思~”她舔了舔嘴唇,“难怪敢跟本座谈条件。”

与此同时,梼杌趴在山巅,贪婪地吸收着混沌逆鳞的力量。

它没注意到鳞片深处闪烁的诡异符文。

青云宗内,铁老头看着奄奄一息的萧白莲二人,老泪纵横:“造孽啊...”

萧若华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女儿,恨恨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魔教,沈砚,真是好样的!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荒漠深处,沈砚跪在一座古老祭坛前,虔诚地划开手腕:“以血为引,恭迎吾主...”

荒漠深处,古老的祭坛被风沙侵蚀得斑驳不堪,但那些暗红色的符文却依旧鲜明,仿佛刚刚用鲜血描绘过一般。

沈砚跪在祭坛中央,黑袍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因失血而干裂,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疯狂的虔诚。

“父亲……您说得对……”他低声呢喃,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涌出,滴落在祭坛的凹槽中,“我们……都只是棋子……”

鲜血顺着符文流淌,渐渐点亮了整个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