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馨嗤笑一声:“赵无极,我们陷害你?说什么胡话!再者,这么多证物,若要搬运过来,大张旗鼓,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声音陡然拔高。
“赵无极,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
“你身为二龙湖大当家,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你化身天龙寺住持,道貌岸然,欺世盗名,藏污纳垢!”
“昨夜,你更是潜入我府,意图行凶,一刀刺伤张静怡,险些要了她的性命!”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李清馨说完,眸光转冷。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赵无极的心上。
“不……我不是赵无极……我不是……”
“一定……是有人搞了鬼!陷害我!”
赵无极此刻,丝毫不敢承认,颤抖着摇头。
眼见赵无极还不承认。李清馨来到他面前,挑衅似看了赵无极一眼,以两个人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没错,是我做的手脚,你是不是很后悔昨日没杀了我?”
赵无极怒极,想也没想大声道:“果真是你?我确实很后悔,昨日怎么没杀了你!”
赵无极说完,顿觉失言,神色大变。
方才太过慌张,没想到说漏了嘴。
“啊,我没听错吧,法华大师,竟然亲口承认,昨夜刺杀那个女子来的?”
“怪不得,我这些年来,我来天龙寺烧香拜佛不灵,原来住持是假的!”
“难道,真的如同张捕头所说,法华大师,就是二龙湖的匪首赵无极吗?”
张静初喝道:“赵无极,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来人,将他拿下!”
捕快们一拥而上,把赵无极制服。
赵无极仍旧一脸怔怔的看着李清馨。
他实在想不明白,李清馨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将这些东西放到自己的偏房的,而自己没有丝毫的察觉。
赵无极,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眼见住持被捕,有一些年轻僧人,目光开始闪烁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倒是所有村民,则开始站在官府这一边。
若天龙寺的住持真正的成为匪首,自己岂不是落实了通匪的罪名?
孰轻孰重,老百姓自然拎得清。
张静初这看了一眼李清馨,眸子闪过一丝凝重。
“难道,这些是李清馨的手段?一个凡人,怎么会有这种手段!”
他看了一眼二龙戏珠,随后看到二龙戏珠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灰尘,根本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怎么可能是她?来看来是的多虑了。普通人哪有这样的手段。这个石雕,明显就是放置很长时间了。”
张静初打消了疑虑,又看了一眼赵无极,随后进入偏房。
他对别的东西不感兴趣,只是对那几幅画感兴趣!
张静初移步上前,拿起第一幅画,是二龙湖的山水图,记录二龙山附近的风景。
随后,又拿起其余几幅画,都是山水画。只是有些蒙尘。
片刻后,他拿起最后一幅画,是一个人物画。
画上,有四人立于一棵桃树前,正行结拜之礼。
首者,身形瘦小,然英气逼人,和赵无极的样貌别无二致。
次者,体态臃肿如球,脸大如猪,不是第五大炮,还是谁?
再者,相貌英俊潇洒,唯其眉梢倒竖,正是徐远。
而第四人,乃一英姿飒爽之少女,与张静怡有三分神似。
张静初,不禁为之一怔,此画中人,赫然正是其娘亲。
不过,张静初自然不会说出来。
张静初拿着画,大声道:“赵无极,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东西是突然出现的!是她!是这个妖女栽赃陷害!方才她亲口对我说了!”
赵无极全身颤抖。
李清馨嗤笑一声,看向众人。
“你们觉得我栽赃陷害,可能吗!”
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我虽然受过天龙寺的好处,但我可不傻。这些玩意儿,没有几十号人根本搬不动!”
另一个百姓也站出来,大声道:“嘿嘿,就这石雕,没五十个人,想运走?门儿都没有!前阵子,顾家买了两个石狮子,雇了四十个人送呢。俺就是其中一个!”
“张大人,昨天天龙寺压根儿就没办水陆法会。是天龙寺,平常给了我们一些小恩小惠,我们才做了假证。”
“就是就是,天龙寺根本没办水陆法会。这事儿跟我们可没关系!”
百姓们趋利避害,此时纷纷都说出了实话。
一个老僧,上前一步,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大声道:“不错,老僧也可以作证,昨日天龙寺根本没有举办什么水陆法会。甚至,住持昨日于深夜,才回归的山门,而且行色匆匆!”
一个老僧说完,还有许多老僧也纷纷站了出来!
“不错,昨日根本没有举办什么水陆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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