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庭挑眉,“我觉得是,先入洞房再说。”
“你!”
谢松庭还没等她说出下面的话,便将人打横抱起去了梧桐苑。
温初颜搂着他的脖子,“我还有事和你商量。”
“明日说。”
门还没关好,他便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克制。
温初颜下意识的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他坚固的像雁门关的城墙似的。
这个时候又不能用内力真的和他过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繁复的衣裙在他的手底下被揉搓的不成样子,最后,被一件件剥落丢弃到地上,而他却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当最后一件贴身的小衣被扯开时,便当真是为所欲为了。
谢松庭双手扣住她的腰身,沿着美好的起伏,一路吻下去……
温初颜难耐的抓住他的双肩往外推拒,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高高举过头顶,就这样以一个献祭的姿势,任他干坏事。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低低的威胁,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最好别动,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温初颜被她吓到了,乖乖的一动不动……
他前面亲够了,大掌扣住她的某处,直接将她翻转过来。
“啊”温初颜一个没忍住,直接叫出声,头抵在锦被里,只觉后背像是像是燃起了火焰。
他的大掌从脖颈一寸寸的摩挲而下,一丝一毫都没放过,温初颜羞愤欲死,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嗜好。
嫁人前,不是没有嬷嬷教导过她,一些画册子也看过,可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的。
像是没见过女人的饿狼似得!
“松庭,松庭。”温初颜低喃着,如泣如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觉得难受,似乎想要更多,又似乎羞怯难耐,欲拒还应。
“初颜,我在,我在。”他封住她的唇,大手扣住她的腰身紧紧往下压。
耳畔一声暗哑的低喃,“我要看着你。”
倏然间,人又被他掀翻过来,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后颈被他扣住,耳侧是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睁开眼,看着我!”
温初颜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他眼里的欲-念起伏汹涌,如惊涛骇浪,要将她吞噬。
只看一眼,温初颜又紧紧闭上眼睛,压迫感袭来,脖颈处一烫,像是火星崩落,瞬间燃起熊熊欲-火。
“初颜!”他唤着她的名字,紧紧扣住她的腰身攻城掠地。
破碎的声音从温初颜的红唇中一点点溢出,她极力压制,咬住唇角,却被他的拇指捏开,“别咬。”
“我忍不住!”温初颜难耐的抽泣,他俯下身子,吻在她耳侧,“咬我!”
温初颜摇头不愿,可是,也没忍多久,忽的,她仰头一泣,直接咬住她的肩头,硬生生吞下一声声哭泣。
外面呼呼的风声渐小,谢松庭的动作也渐渐缓下来。
温初颜已经累的不能发一言,如云的乌发汗湿在绯红的小脸上,像是一只精致的,上了釉彩的瓷娃娃。
“去沐浴。”
谢松庭抱起她,入眼是床褥上一抹艳红。
他心头被猛的一击,闷闷的,不只是心喜,还是心疼。
虽然,早就知道她没和萧熠圆房,可是,骤然看见那一抹颜色,他还是止不住的震颤。
好像是她受过的委屈似的,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
他箍紧她,将她紧紧嵌入怀里,“初颜。”
“嗯,”
“唤我夫君。”
“夫君。”
“嗯,再唤一声。”
“夫君。”
“嗯,以后都叫我夫君。”
热水都是现成的,还撒了花瓣熏香,温初颜浑身娇软无力,任凭谢松庭为她洗浴,被他抱上来的时候,床褥已经换成干净的了。
温初颜想想都觉得羞惭,可是,人刚躺在床上,他滚烫的身子又贴了上来。
“松庭!”
他没应声,自顾自的动作,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掰开来,折过去……为所欲为。
最后,就是温初颜又咬了他另一边膀子。
第二日醒来,温初颜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幸亏,王妃和王爷都在庄子上,她不用敬茶请安之类的。
床侧已经空了,被褥微凉,看来谢松庭起来有一会了。
想想昨晚,虽然,身上疼,但是,唇角的笑意却是压不住的,
温初颜有些羞赧的拉过锦被蒙上头,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醒了吗?”
被子被人拉开,眼前是谢松庭那张英俊的脸,眉目清明,矜贵自持,再也没有昨晚疯狂沉沦的样子。
温初颜觉得他伪装的真好,就好像身体里藏着一头猛兽,随时准备叫嚣着出来,欺负她。
她不想理他,侧过身去,可是身子一动就酸疼的受不了。
“怎么了?”
“疼!”
“我找大师兄拿了药。”
温初颜震惊的瞪大眼睛,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你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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