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并不知道自己心腹中混入了沈珺璟的人。
他更不知道,除了沈珺璟的人在,还有傅羡轩的人在。
贺老爷子更是没有那么多心思估计到他这边,因为年纪大了,加上贺程那夜是喝了酒刺伤他,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身子并不如之前。
最主要,眼下贺兰有喜,算是一件大好事。
他们努力了这般久,也该缓口气了。
毕竟都有孩子了,陛下多少也会给他们几分薄面。
可偏偏,他们越是松懈下来,越是出现了问题。
——
云娘到了南诏国后,眉眼尽是得意。
谁能想到,她现如今又过上了好日子呀?
她本以为自己回来,南诏国的国主会出来迎接她,可能还敲锣打鼓,一片热闹呢。
可当她到的时候,周围一片安静。
她就是坐着一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露华宫。
虽然见到她的人,都喊她一声长宁公主,可偏偏云娘心里面却不是很开心。
毕竟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当初太子寻到她的时候,可是满脸喜色,还说她回去之后,父王一定会高兴的。
她现在回来了,可是父王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就是所谓的高兴?
倘若不是一声声的公主喊着,云娘还以为自己只是进来小待一会的。
面对云娘身份这个事情,秦斌倒是有些不相信。
“云娘,你确定吗?你那个手镯……真是你母亲给你的?”
毕竟当初先遇见云娘的人不是他,所以他多少有些怀疑。
而且,侯府对于云娘的身份也是不怎么清楚,最清楚的估计就是谢熠。
当时他在府中的时候,只听说这一位云娘身份低,至于父母似乎早早就不在了。
既然不在了,那怎么有镯子?
云娘面对秦斌这话,瞬间就不悦了。
“怎么?你是觉得我云娘没有那个富贵命?倘若你不想过好日子,现如今就可以走,我还可以再寻一个驸马!”
秦斌闻言,瞬间就不悦了。
“云娘,你这是什么话?”
“我什么话?是,前段时间我倒是需要依靠你,可你别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要不是看到她月份大了,似乎这个秦斌还不愿意放她出去走走。
偏偏她这一走,打算拿值钱东西换换,就遇到了南诏国的太子。
而这位太子就看到了她手中的镯子。
秦斌:“云娘你不感觉奇怪吗?太子说你是公主,是他的皇妹,你便住进了自己,也没有什么滴血认亲!”
云娘更是不爽。
“怎么?我跟皇兄长得也很像,有一种是不需要滴血认亲就能觉得的像!”
最主要她都是公主了,身份都定下来,滴血认亲又何妨?
可是不管怎么样,秦斌都觉得有些奇怪。
——
翌日天晴,柳如锦起身的时候,身旁位置已经空了。
她望着头顶的明黄色幔帐,有些恍惚。
此时听到动静的芳草,连忙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娘娘醒了?”
柳如锦轻嗯了一声,透着哑意。
瞬间,昨夜一幕幕涌入脑海,既荒唐有放肆,她耳根微微热。
即使不去想,可她撑起双手准备起身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
芳草见状,抿唇一笑,随后拿过旁边温好的蜂蜜水。
“娘娘,待会喝口蜂蜜水。”
说着,她小心握着柳如锦的手,仔细扶着她起身。
这一起来,柳如锦感觉更沉了。
而裹在她身上的丝绸被褥顺着她肩头滑落,露出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红痕。
芳草连忙红着脸,别开了目光。
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了。
可是万岁爷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柳如锦只感觉面前一凉,才发现自己丝缕未着,只有浅粉色小衣斜斜挂着,目之所及,便是暧昧红痕。
以往她起身都是有衣衫的。
怎么今儿个……
芳草看出了她的疑惑,又低声道:“今早陛下倒是想给你更衣,可惜娘娘喊着疼,陛下怜惜娘娘,所以便没有继续,反而特地定制新的衣衫。”
柳如锦:“知道了,替我更衣吧。”
芳草点了点头。
柳如锦不由看向铜镜中的自己,轻呵了声。
还会怜惜她?
昨夜明明不允许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坏的很。
知道怎么撩拨她。
最主要撩拨后就不给了。
一时耐不住的她,只能缠着他。
偏偏,沈珺璟等的就是这时候,直接给了她一个爽快。
“老混蛋……”柳如锦一边拿过香粉,一边低声骂了一句。
又深又重。
——
柳如锦差不多午后一些才缓过来。
因为今儿个沈珺璟有事,所以没有回来那么快。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也没有一直待在紫宸宫的意思。
担心柳如锦的身子,芳草索性备了步辇。
就在琉月宫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柳如锦提出要下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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