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俊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也掩盖不住周身的气场。
大家下意识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司御寒径直走过来，在秦妩身侧站定，薄唇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W的这首曲子难度系数极高，根本不是提前练几天就能学会的，更别说能弹得这么出色了。”
“反观楚小姐，最简单的曲子都能弹错音符，要么是基础没打好，要么是不常练……你真的是W的关门弟子吗？”
“我……我……”
楚明珠直接被问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的确不是W的关门弟子。
准确来说，楚鸿峰之前花重金给W送了礼，希望对方能收她为徒，然而被拒绝了。
她刚才是为了虚荣，才故意那么说的。
此刻被司御寒拆穿，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秦妩见司御寒维护自己，红唇微勾，“楚明珠，菜就多练，没什么丢人的，不过你是不是该跟我道声歉？”
“你做梦！你一个乡下来的野种，也配得到我的道歉？”
楚明珠狠狠瞪了她一眼，捂着脸哭着跑上了楼。
秦淑婉沉着脸，强行拉着她往一旁的角落里走，“你跟我过来！”
秦妩偏头对司御寒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司御寒眉心微皱。
秦妩在楚家的待遇，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秦淑婉这个母亲也并不爱她，甚至一心想让她给楚明珠做垫脚石。
她以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