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显然两者兼备。
“所以...是有人能训练并指挥鼠群和猫群吗？”
安室透自我安慰的找了一个符合‘唯物主义’的解释，即便以他的知识储备应该很清楚——就算是训练得当，也不可能如此通人性，甚至克服生物的本能去与天敌和平共处。
“嘛~”
铃奈不置可否笑了笑，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虽然位置不太好，但...也能看到吧。”
在安室透疑惑的目光中，铃奈向他招了招手，率先向更昏暗的树林内走去，安室透第一时间跟了上去，为了解惑也为了保证铃奈的安全。
没过一小会，两人步行抵达了芦之湖旁。
因为不是专门供旅客游玩的区域，这一块湖边并未修缮完备的路面，原始生长的草地与湖面自然交接，泥土被水浸润得软而湿，安全起见，两人并未完全靠近湖边。
嘭！嘭！嘭嘭！
比爆破声更早抵达的是占据夜空的硕大烟花，五光十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给一切黑暗的角落带去极其短暂的光明，湖对面的旅客们传来一阵阵惊叹与欢笑声。
“降谷先生平日应该很繁忙，难得有机会，请享受这片刻的美好吧。”
“这是你所守护的安宁与喜乐。”
铃奈的声音清脆而带着笑意。
“说起来铃奈你的名字，奈是Na的音对吧，所以熟人会叫你Nana？”安室透欣赏着烟花表演，闲聊般开口。
“嗯，Suzuna，そうま すずな。”
铃奈有些疑惑，这种事安室透这种情报大师会不知道吗？
“我是降谷零，零是Rei，但是朋友们会叫我Zero。”安室透轻笑着补充，“都是数字的意思呢。”
“降谷先生的意思是——”铃奈挑眉，“我们是007组合吗？”
Zero是0，Nana是7，组合在一起可不就是007？嘛，她果然是和紫吴学坏了，脱口而出就是冷笑话。
“也不是不行？”安室透的确被她逗笑了。
毕竟在安室透眼中铃奈和他是‘一样的’，如果不出意外，两人以后很可能有很多事情需要交流，也算是合作关系。
当然这只是一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