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那些达官显贵会愿意付出、牺牲多大的代价,换取自己的长生不老?
但...
十秒钟。
二十秒钟。
“呵,作为草摩家的掌权人,就算秩序重组,以你掌握的资源和人脉,依旧会是绝对的人上人,你又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只是因为——草摩家。”
琴酒终于有了反应,嘴角溢出的嗤笑声碾碎在风中。
“恰好就属于他觊觎的‘特殊’范畴之一?”
他知道的,慊人的特殊,草摩家的特殊,虽然...他从未对他人透露过就是了。
“可以这么说吧,我的确需要一个了解组织的人,而你需要一条让你满意的后路。”
慊人不置可否,却又转而一笑。
“但或许你会更喜欢另一个答案。”
琴酒微微偏头,对上慊人带着笑意的黑眸,仿佛在等待她的答案。
“因为Gin你很符合我的喜好,怎么样?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
然而慊人的戏谑和调侃没能引起琴酒什么大反应。
“不怎么样。”他讽刺冷笑道,“你身上的狗味重得令人生厌。”
“是么?这么讨厌狗...难不成Gin你是猫吗?emmm这么想的话,你的确有点像...长毛银渐层?”
慊人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紫吾最近是有点太缠着她了,但她从不需要手下的人教她做什么。
不知不觉道路已经临近一个主分叉口,慊人最后提醒一句。
“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还是那句话。”琴酒摇上车窗前又说出那句话,“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黑色的保时捷356A猛地一打方向盘,轮胎与路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瞬间脱离了与宾利的并行,它没有继续追逐,也没有调头返回东京,而是加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融入了通往长野的黑暗之中。
宾利车内,慊人看着迅速消失的红色尾灯,缓缓靠回柔软的真皮座椅,重新拿起了那本财经杂志。
司机低声询问,“当家,需要派人跟着他吗?”
“不必,猎犬已经认了新主,接下来,该让他自己去捕猎了。”
慊人翻过一页,指尖划过纸页上的金融数据,声音恢复了清冷,仿佛刚刚语带笑的人不是她。
“回神奈川。”
训狗这种事。
她可是很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