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张真源率先呆住了。
他有点看不明白窗口里卖的到底是什么。
两个大锅摆在桌台上。
一锅，说黑也不黑，偏褐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上去还有点恶人。
“他们吃的该不会是泥巴吧？”
宋亚轩的声音很小，他都没好意思说，像排泄物了。
而另一锅，叶蓁蓁脑海里出现的形容词是泔水。
好像所有的剩菜都混合在了一锅里，蔫巴发黄的菜叶，里面似乎也有肉块，光看着，就没有一点的食欲。
“这玩意能吃吗？”
张真源表情复杂，叶蓁蓁踮起脚尖，望向其他窗口，菜品几乎都是一样的，桌台上全是两口大锅，打菜师傅，正一勺一勺的替幸存者分餐。
已经打好餐的人，坐在桌前，狼吞虎咽的吃着，似乎并没有被恶心的卖相所影响。
“蓁蓁，那边还有个窗口，卖的东西好像不一样。”
张真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叶蓁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总算看到人吃的正常食物。
男人拉着她，一点一点的挤了过去。
等到走近，确实是正常的饭菜，但看起来没那么新鲜。
“张哥，蓁蓁，这个橱窗里卖的，好像是楼上的剩菜啊。”
“就算是剩菜，也比那两锅玩意要好吧，怎么没人买？”
“你们看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