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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被暴君囚上龙塌后 > 第103章 你在威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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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渊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她既做得出来,就别怪我不念及母子情分,萧城的小院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若是她稍有异动,正好能做我手里的把柄。”

太后虽然失势,但母家的势力还在,若想给裴祁渊出难题,也不是什么难事。

上回利用舆论给裴祁渊施加压力不就是?

江知晚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这个安排确实妥当,但是还要让她知道才好,否则她会没有顾忌的。”

“自然,”裴祁渊拉着她的手走到龙床边坐下,“外面这些事朕自有打算,你不必操心,你只要让自己过的快乐就好。”

他温声道:“朕听说你为着宫里的琐事累的不成话,我听了很不受用,给你掌权是让你享福的,你可明白?”

江知晚感动的笑了笑,轻声细语的道:“我当然知道皇上的用意,但后位空悬,下面的人有事拿不了主意,自然就问到我这里来。”

说着,又想起赵悦如那落寞的背影,心里难免不忍。

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子关在宫里,说不定最后就是郁郁而终的下场。

她有心为赵悦如说几句话,让裴祁渊放了她,可自己刚刚跟他坦白,这个时候说怕是不大合适。

裴祁渊专注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有什么事要说吗?怎么欲言又止的?”

江知晚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

裴祁渊叹了口气,拉着她躺到龙床上,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晚晚,你不要顾虑那么多,我虽然现在身为皇帝,但初心没忘,你永远可以做那个曾经的自己,咱们之间不需要隐瞒和顾虑。”

晚晚……

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听过了,陡然从他嘴里唤出来,只让她热泪盈眶。

她乖顺的点了点头,嚅嗫着唇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心疼赵悦如罢了。”

裴祁渊跟赵悦如下过两次棋,当然知道她对自己无意,不由得叹息道:“她确实不适合留在宫里,不过眼下她已经入了玉谍,再想出去怕是难了,只怕要搭上一辈子。”

只要不是江知晚的事,他都不甚在意,轻飘飘的就可以让一个女子葬送一生。

江知晚心中悲悯,抓着他的前襟撼他,“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她那么豁达那么自由,让她就这么断送了实在过意不去。”

裴祁渊被她摇的骨头的软了,无奈的道:“好吧,我再想想办法。”

烛火彻夜明亮,两人抱在一起彻夜长谈,好似要把这几年没说的话一口气说完。

直至天快亮的时候江知晚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裴祁渊却一夜未合眼,他不舍得睡,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一双黑眸眷恋的看着她。

晨起时,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怕惊扰了她的好梦,便命人换个地方伺候。

一晚未睡,他却精神大好,连伺候的宫人都感觉到皇上今日心情格外的爽朗,眉宇间的阴郁之色都淡去。

下了早朝,赵德小心的问:“陛下是去御书房还是回去休息?”

顿了顿又道:“您一晚没睡,不然今儿先歇歇吧?”

裴祁渊摇了摇头,沉声道:“太后那里如何了?”

赵德道:“昨儿半夜奴才奉旨去拿太后,太后大发雷霆,当场就发起火来,吵嚷着要来跟您争个黑白,可侍卫只尊您的命令行事,故而手段粗暴了些,强行把太后带到佛日楼去了。”

裴祁渊神情沉稳,颔首道:“那就去佛日楼看看吧。”

圣驾到了佛日楼门口,裴祁渊让所有人都等在门外,自己只身走了进去。

太后坐在明堂里,脸色阴沉的似是要杀人一般,依稀间好似老了十几岁。

她含恨的看向裴祁渊,咬牙道:“你还有脸来见哀家?!”

裴祁渊从容的走到圈椅边坐下,与她相对,“朕为何不敢来?”

太后冷冷的道:“你无缘无故囚禁母亲,就算在寻常人家都是不孝之罪,而你身为皇帝,竟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无缘无故?”裴祁渊挑了挑眉,“母后怕是老糊涂了,昨儿你擅自往朕房里塞人,忘记了?”

太后似乎早料到皇上会有此一说,只嗤笑着道:“哀家身为你的母后,关心你子嗣之事有什么问题,你迟迟不碰嫔妃,可知对前朝影响有多大?哀家不过是顺势帮你一把而已。”

“再说,她本就是你房中的人,早就该侍寝了。”

裴祁渊笑了笑,“母后还真是对儿臣关怀备至,都关怀到朕床上去了。”

太后脸色不虞,这事多少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找到底气。

“就算哀家这件事做的确实有失分寸,可你因为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就把哀家囚禁,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她冷笑一声,悠悠道:“哀家劝你还是尽早把我放出去,再当着百官的面给哀家磕头认罪,否则这件事没完!”

裴祁渊挑了挑眉,“母后这是威胁朕吗?”

到了这个地步,太后也懒得再演母慈子孝了。

“你若非要这么以为,哀家也没办法。”

裴祁渊冷声道:“你就一点都不顾念母子亲情了吗?”

太后似是掌控了大局,起身哀叹道:“不是哀家不顾念你,是你把事做的太过分。”

裴祁渊若无其事的淡声道:“不顾念朕,也不顾念萧城了吗?”

太后一愣,随即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裴祁渊忽然勾唇一笑,“萧城,哦,或许应该叫裴城……这个名字母后不陌生吧?”

太后向疯了一样冲到他面前,“你怎么知道他的?你把他怎么了?”

裴祁渊慑人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神情却愈发轻松。

“母后为何这么紧张?他不过是裴陆的遗孤,乱臣贼子而已,母后这番形容朕倒是看不明白了。”

太后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阴狠的问:“你到底把他怎么了?裴祁渊,你别把事做的太绝!”

裴祁渊站起身,眼神逐渐犀利,“朕来,只是想告诉母后,别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